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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他死了。】

【系统：不是萧懿要杀你吗？】

【樱九：如果萧懿不是忌惮他，也就不会派人来把我灭口了啊，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好歹我还跟他做了那么多天的露水夫妻呢。】

【系统：萧懿知道你死了，肯定放心了。】

【樱九：放不放心我是不知道，但是好感度肯定要涨。】

夜风轻拂帐幔，萧懿兴致阑珊的欣赏着一出歌舞，王公公陪伴在他左右，替他轻捶着肩膀。

见他的视线落在葡萄上，给其他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伶俐的剥了葡萄送到萧懿的嘴边。

“陛下。”

正是这时，漆黑身影从天而降。

萧懿立即正起身子，挥开小太监的手，看向复命的念，道：“如何？”

少年受了伤，身上流了许多血，可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声音是与年龄不相符的四平八稳：“卯大人并未抗旨，已服下毒丸。”

“你亲眼看着她服下去的？”

“是。”

萧懿又靠了回去，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他揉了揉太阳穴，眉眼染上了一丝疲倦。

王公公一看他的样子，捶肩的手挪到了他的太阳穴上，替萧懿揉捏，同时低声问道：“陛下，您又犯偏头痛的毛病了？”

萧懿闭目沉思，没有人能揣测得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很久很久，他挥手：“退下吧！”

少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背后三把剑随着他的怒意微微嗡鸣，不过他隐藏得极好，应道：“是！”

王公公理解萧懿，他说的退下不是指让念一个人退下，而是这里所有的人都退下，于是吩咐道：“你们也都退下吧！”

舞姬太监全都下去，殿中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别人。

萧懿缓缓睁开了眼，他的眼里交织着迷茫、愧疚、自责……

“亚父，朕对卯……是不是太狠心了？”

王公公劝慰道：“陛下，卯是您的下属，为您卖命是应该的，您无须自责。”

萧懿长吁一口气，黑眸里的情绪化作了永夜般的深沉，再不起一丝波澜。

他淡淡道：“亚父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