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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笑得很高兴的样子,随後趁他看得愣了才猛然推他一把:「陛下可真诚实,哄哄葬花都不愿意呢!看样子葬花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请陛下去忙国家大事吧!恕葬花身子不爽快,不奉陪。」她转头就走,从容的脚步没有泄露一点心急的情绪,直到她离开了东朗的视线,她才猛然抓住紫月的手:「我要你查的事呢?」紫月摇头,「主子,刚刚传来外头的探子被杀。」葬花眯起眼,「被杀?呵,果然是老虎不发威当它是病猫了,很好……很好……」她有些站不住的身子被紫月快速扶著,她紧抓著紫月的手臂低著头几乎要压抑不住那奔腾的泪水。她不信……她不信那个心细的男子会那麽轻易中了计……万一他因爱松了警愓呢?心裹有一个阴暗的声音这麽说。闭著眼紧咬著下唇,这个理由不是没有可能,尤其是他说自己可能已经怀孕──「主子!主子你还好吗?月去叫太医!」紫月惊慌欲走,身体被一只枯瘦的手臂抓住。「我没事……扶我回宫。」苍白的脸色早已失去血色,那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上像失去生气的尸体般骇人。紫月扶著葬花回到遥月宫让她枕在门口的软榻上,紫月离开去准备压惊的茶水独留葬花一人在榻上,她目视前方的眼毫无焦距,连眨个眼睛的动作都不曾有过。天空原本晴朗的天气渐渐飘来乌云,隐约听得见打雷声响,她眨了下眼睛见到一个不曾见过的探子跪在地上不看自己,她的心,如当初刚穿越来时泡在冰湖时还痛,那几乎无法呼吸的违和感令她连话都问不出来。脑中不时想起那个仅与自己相处不久的男子,听他说的一言一语以及他与她翻云覆雨的欢爱,还有他说自己要去待产的话……「怎麽回事?」紫月送来茶水见到那名探子问。「马车被人动了手脚,马匹也服了发狂的药,路经悬崖时,疯狂的马匹踏错了步伐跌下悬崖,马车……也一起。」听著探子的话,葬花的眼皮愈听愈往下最後乾脆闭起不动,那名探子说完便离开,葬花这不出声的动作令身旁的紫月忧心,想要向前却见葬花放软了紧绷的身子枕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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