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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0 (第7/13页)
什么糟糕事的云鹤影要更令人担心些。“海棠……小海棠,是不是你?”正自纠结间,这素来郁沈寂的地牢里竟然传来微弱的呼唤声。“啪”的一声,听到那熟悉的声线,我手里原本握着的薄饼失态的掉到了地上。一双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相信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是谁……”唯恐冒失唤出那个名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试探的循着声音的来源处往前探去,最终在最右边的那堵石墙边上颤抖着蹲了下来。“海棠,是我……”得到我的响应,那人的声音明显雀跃了,说话的音量又增大了三分。“季叔?!真的是你!一时之间,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在外漂泊了许久得到了各种关爰和羞辱。这还是第一次重逢起码算我半个至亲的人——尤其是那个害我担心良久,生死不明的季叔。“季叔,你还活着-你好不好……哪里啊?”急切的索着石墙的各个角落,最终却失望的在这坚硬无比的屏障上只寻得一条细细的裂缝。这裂缝连一丝光都透不过,无论我怎么努力,也瞄不见对面石牢的半点境况。“还好……叔一直都在找你,小海棠,你呢?”男人浑厚又有些沙哑的声音田为和我的重逢添加了一层喜悦,但是我还是听得出来极力掩饰的背后必定是吃了不少的皮之苦。“季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自己现在的境况,颤抖着嘴唇,我不由自主的苦笑。我好还是不好……这其中的心酸真是一言难尽。倒是他,这一回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海棠,叔在,不哭不哭……”兴许是听出了我的哽哂,饶是一向硬朗豪气的男人也不禁慌了手脚。然而嗯啊了半天,最终,他还是哑着声音,极其艰难的对我说:“孩子,叔在这边,什么都听见了……真是,委屈你了……”他不说这句话还好,我这悲从中来正顾影自怜的时刻,就因为这样一句安慰顿时臊了个大红脸。“叔……你、你听到什么了……”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想起聂风,又想起柳砚……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没有一个能人耳的……我几乎要刨地自埋了。“咳……”许是这时候才跟着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季煞轻咳一声掩饰彼此的尴尬。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话题岔了开去。“丫头,那姓柳的会些妖邪之术,奇怪得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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