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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可以啊。”

她状似淡定，实际上捏紧的手心里早已冷汗涔涔。。

***

两个人随意在附近找了间茶餐厅坐下。

苏岚把菜单递给封乔，“封小姐，看看想吃点什么。”

封乔怎么会有心思看菜单，她挥了挥手道：“都可以，反正我们也不是来吃饭的。”

苏岚微微一笑，“倒是个爽快人。”

她说完便叫了服务生过来翻着菜单点了几个招牌菜。

随后她看向封乔，优雅的笑道：“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过，我叫苏岚，程瞻的太太。”

这无异于宣誓主权的自我介绍让封乔表情一僵，瞬间觉得有些难堪。

苏岚似乎全然不觉，淡定的继续道：“他应该跟你说起过我们的事情吧？”

封乔点头，“说过一点点。”

“你一定觉得我当时很过分。”

她的语气风轻云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事情。

“其实，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这几年我不止一次想要回来，可是又放不下面子。当年我一意孤行气的他妈妈差点犯心梗，所以自己也一直在质问自己，怎么可以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

苏岚望着窗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她语速变得很慢。

“走的时候我跟程瞻说你不必等我，他当时特别冷漠的说不会等我，可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他身边有个女人，坦白说，我心里不是不高兴的，我以为我始终能做他心里的白月光，直到我昨天进门。”

没有想象中的质问，也没有想象中的盛气凌人，封乔反而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半晌封乔才缓缓开口：“我的确觉得你很过分，但是从道德角度出发，我也一样很过分，所以对你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的，可是……”封乔抬起头，望着苏岚的眼神骤然坚定，“我不会就此退出，也许我各方面都不如你优秀，但是作为伴侣我会比你更称职，所以我会等他做出一个选择。”

苏岚唇角的笑容有些苦涩：“你很直白，也很勇敢，难怪你搞的定他。”

“你说的很对，作为伴侣你会比我更称职，所以，我其实是没有什么胜算的，我一个辜负过他的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全心全意付出的你。”

她言语中的妥协让封乔愕然。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