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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一道道炽目的潮湿阳光,在蒿草缝隙里交叉扫射,原澈心头胡乱碰撞,迸然炸裂,完全不想控制,无法节制,夏又软得像面条一样,眯着羊羔般的眼睛,浑身发抖,一团红色的、浓香的火苗。在她面上哔哔剥剥地燃烧,原澈一截截地矮,双膝啪嗒落下,重叠,起伏,在蒿草堆里耕云播雨。他迷离望着夏又脸蛋儿上一抹魔魅的酥红,迷乱地想,我这真是在秉领天地精华痛苦狂欢着,又又啊,你在给我炼狱一般的欢愉,堕进来了,还脱得了身吗……和韩照比起来。一个鬼畜地隐忍着,一个温文尔雅地畜生着,他难道没有忍韧的刚劲儿吗!当然有,他的禁忍不比韩照弱,甚至,更寡情!但是,为什么他就释放的如此果决,甚至。残忍,无外乎,老天也要给他一个安逸的身世、无负担的精神世界呀?家仇叫他骨血暖不起来,他也怜惜夏又,但是,她毕竟是仇人之女,夏又身上杂糅了太多他看得见的野心、权势、利享。站在原澈的角度想想啊,他可能做到韩照的“纯粹怜惜”吗,太多的理由推使他必须立即占有这枚甜蜜的幼果:她是夏元德的命。她是梁一言的命。他必须把夏又牢牢的融进自己的冷漠骨血里,才能牵着,这世上,他最痛恨的两个人,的命魂,随时给他们痛不欲生的戾击……而同时,他还得牢牢守住自己的心,冷静,自制。从某种方面而言,这难道不是一种比韩照更痛苦的隐忍?也许紧紧抱着夏又的原澈已经想到了这些,所以他才会之后的每次,无论何处,哪怕最肮脏的厕所里,最狭窄的楼梯间,他疯狂地投入,丝毫不比他舅舅当初失神失魄。但是,他比梁一言更艰苦,他心上的枷锁太多了,所以迫使他必须在极致的两端坠滑:前一秒他能为夏又死,下一秒他必须掐醒自己,告诉自己,这是夏元德的命,这是梁一言的命……蒿草堆里,敞着衣领的原澈举起手机拍下了夏又的第一张照片,此时的原澈还不知道,这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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