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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跟在沈南风身后十几年,却依然落得被赶出门去的惨状。向晚晚陪它玩了好一阵,这才开始慢悠悠地收拾行李。衣柜里另一边挂着沈南风的衣服,一整排望过去全是整整齐齐的正装,连颜色也相差无几。她曾经嘲笑他,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连几件花哨的衣服都没有,每天都穿得规规矩矩跟几十岁的大叔一样。她曾经偷偷想着,有一天可以帮他去商场里买衣服,店员问起的时候她可以骄傲地说一句:“我想帮我先生挑几套衣服。”她曾经想象着沈南风穿宽大背心短裤和人字拖的样子,穿花里胡哨的破洞牛仔的样子,她想象过他一千一百种样子,想象过与他的一千一万种幸福场景。可是以后,都只能是想象。她胡乱地将自己的衣服塞进行李箱,又将自己常用的洗漱用品收在一起塞进去。“咣当”一声合上行李箱落了锁。临下楼的时候,小黑叼着一只鞋子“吭哧吭哧”地朝她跑过去,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拖鞋,弯腰摸了摸小黑的头。手机响起来,铃声从卧室传出来。连手机都忘记带,向晚晚忍不住嘲笑自己,好像潜意识里总想要留给自己再折返回来的借口。“晚晚,阿筠出事了,我现在在医院。”隔了很大段的沉默,向晚晚听到那边很重的呼吸声,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抑郁症,伤口很深,晚晚你能不能过来一趟?阿筠平时最信任你,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你陪陪她好吗?”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庚吸了很长一口气,像是绝望的自欺,又像是无意识的梦呓。那一瞬间,向晚晚觉得像被人用力敲了一棍子在头上,有一种直抵胸腔的钝痛,接着大脑里是大片大片的空白,连面部肌肉都不受控制,喜怒无法自主表达。向晚晚还记得第一次见阿筠的场景,那时候向晚晚读大二,整天变着法儿地找借口去见沈南风,最常用的伎俩就是把养得半死不活的盆栽、捡到的流浪猫猫狗狗带给沈南风。那天她带着落水的小黑经过镜面湖,有一个犹豫了很久的小姑娘凑了上来。她说:“学姐,能不能麻烦你把这只小可怜领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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