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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她的脸，亲昵地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和我爸爸也会做这种事。我以为只有我这样呢，没想到遇到同类了。”

小刘脸红了，小声回答：“他不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我只是，他收养的女儿。”

贝蒂忍不住笑了出来，被前排的学生回头瞪了一眼，这才埋在小刘肩膀上默默大笑，边用气声说：“这我早就知道了。你们两个长得就不一样啊。”

小刘大囧：忘记自己和他们完全不是同一种族的人了！

金发少女贝蒂笑了个够，揉了揉脸，复又对她说道：“但是我爸爸是我亲生的，生我出来那个。我们经常做，从我14岁那年就开始了。我的两个哥哥也经常和我做。他们说，看见我就想起妈妈。”

小刘猜到了个大概，但是还是确认性地问了一句：“那么你妈妈呢？”

“她在我5岁那年去世了。”贝蒂似乎有些伤感，叹了口气，“我总想，万一她还活着，是不是我就没办法和爸爸还有哥哥们做爱了。这样想好像显得我很愿意让她去死一样，总让我觉得很愧疚。”

两个原本陌生的少女因为一个共同的秘密而陡然亲近起来。小刘拥抱住了她，安慰道：“这不是你能控制的，上帝已经有了他的安排，你的妈妈说不定会变成小婴儿，重新被你生出来。”

这是她和Jamie学的，不知道如何安慰人时，凡事提一句上帝，在这个信仰上帝的国家，总能起到些作用。

贝蒂点点头，笑眯眯拥抱住了小刘，说：“你真好。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小刘红了脸。贝蒂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无意，正好放在了小刘一边胸上。小刘不知道该不该躲，只能红着脸任由她拥着自己。贝蒂见她没反应，捏了捏她那边乳房，说：“你刚才和你爸爸做得舒服吗？”

“很舒服。”小刘小声回答。

“真好。我今天都没来得及和爸爸做。他出差了，哥哥们已经去学校了，我是坐巴士一个人来的，好可怜。”

说着，贝蒂的手已经放到了小刘两腿之间。小刘惊了一下，往旁边看看，周围的同学都在忙着听礼堂前校长老师的讲话，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刚刚做完的身体还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