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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佳亿点点头，“抛开你自己那个原因，在我这里都过不去，我现在要给你走的是时尚资源，内.衣不是开玩笑么。”

对于谭佳亿的安排，姜宁向来不怀疑。

“我那天跟楼兰的制片人一起吃饭，楼兰后期剪辑已经做完了，你们要进棚录音了，要把你这个档期空出来，最近我找个老师给你培训一下。”

于丁力对作品要求极高，古装戏现场收音很难，也不可能用原音，但是他拒绝用配音演员，他的戏都有一个要求，如果现场音不行，演员必须后期亲自配音，除非这个演员的普通话真的太糟糕。

姜宁点点头，“听你安排！”

“你今天来的正好，我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晚上叫你出来一起。”谭佳亿忽然说道。

姜宁不解。

“今天晚上咱们这边公关部的于总做东，请了几位投资人，叫了我和几个经纪人跟他一起。”

姜宁皱了皱眉，谭佳亿没说，可是她大概也能猜出来，其他那几位经纪人晚上一定会带着自家艺人赴宴，这几乎是娱乐圈的规矩。

对于这样的局，谭佳亿不喜欢，姜宁也不喜欢，可是没办法，身处这个圈子。

姜宁深吸一口气，“我晚上陪你一起去吧。”

谭佳亿看了她一眼，“别勉强，你不去，这种场合我也还能应付。”

姜宁起身，“佳亿姐，我去做造型，晚点来找你。”

“阿宁，如果重来一遍，你还会选择进来这个圈子么？这个圈子需要承受的压力一点不比你当初承受的小。”看着姜宁高挑纤细的身影，谭佳亿突然开口。

握着门把手的姜宁身形明显一顿，手一紧，“佳亿姐，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这世界上如果有那么多如果，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离别苦恨了。

***

姜宁和谭佳亿晚上虽然不是盛装出席，可是也都是经过一番精心装扮。

到了那处私密性极好的私人会所，其他几位经纪人和艺人都已经到了。

谭佳亿和姜宁一进门，就感觉好几道目光锁在他们身上。

袁菲雅和顾芸畅竟然也都在场，顾芸畅在，她可以理解，毕竟顾芸畅是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