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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26寸的行李箱。言叙看着苏甜粉扑扑的脸,忍不住上手捏两下:“怎么这么乖。”白里透粉的脸“轰”地炸裂成绯色,低下去不敢看他。谈恋爱以后这么不经逗的嘛!“进去吧。”言叙牵起她的手,去办托运。柔弱无骨的小手被温暖的大掌整个包住,情侣之间再简单不过的亲密,心动数值却成倍增长,十指连心呀。“我就那么好看?”头等舱里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眼,视线转向一旁偷看他的女人。苏甜被抓个正着,已经上天的她胆子稍微大了些,认真的点头:“好看,你最好看。”言叙挑眉,“好看的人现在想吃糖。”说完就凑过去亲她,却在离檀口一厘米处停了下来:“我可能感冒了。”“没关系。”模糊不清的几个字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高空的亲吻既刺激又晕眩,四片软嫩的唇肉贴在一起尽情摩挲,灵巧的舌尖滑进口中恣意索取,顾不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滴落,顾不上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他们只顾贪婪的攫取对方的香甜。最后言叙把苏甜的软舌捉到自己口中狠狠吮吸两下,意犹未尽舔舔嘴巴:“好甜。”苏甜眨着溢满水光的眼,晕机反应姗姗来迟。宴知番外铁汉鳏夫公爹×娇弱寡妇儿媳(自渎微h)灰暗的云块乌沉沉的压住山顶,闷得山间万物都透不过气来,阵阵狂风,挟着灰尘和落叶,呼啸着卷过山间,发出凄切的哀吟。山坳里稀稀疏疏散落着几户人家,世代以种田打猎为生,严家便是其中一户。严家主屋里,方艳儿坐在粗制的木床上,神情呆滞,怀中的婴儿含着她的奶头睡的正香,她看着他柔软稚嫩的小脸,不禁悲从中来。可怜她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没了爹。“艳儿,在屋里吗?”门外有人唤她。“哎,爹,在呢。”她动作轻柔地把孩子放到床上,抹了脸上的泪,扯扯上身的衣衫。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黝黑健硕的汉子,他把手里端着的饭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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