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都不舍得这样罚我(姜汁入体/晾罚/)(训诫姑姑动的手) (第2/4页)
为奴妻,在夫主面前口称夫主的赐名,在其他人面前则自称贱奴,下次若是再叫错,老身必定重罚。” 这姑姑看上去身量匀称,下手却也太狠了些,打人力道竟比凌渊还要重上几分。 夫主都不曾如此大力责打过她。玟奴有些委屈,眼稍微垂,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震颤,眸底泛起莹莹泪光。 林姑姑执掌府中刑诫多年,最恨这种骄矜造作的模样,心中更是厌恶。只见她冷眸微动,冷冷一笑:“府中贱奴在后院行走并无蔽体之衣,只以薄纱二块遮挡胸腹。然而家主方才出门前特地交代过,你的晨侍表现欠佳,该接受晾罚,所以老身想这遮挡身体的薄纱也不必再用。” 玟奴一脸懵然,不太明白姑姑口中晾罚是为何物,而她身旁的两名壮妇也未给她开口的机会,二话不说架着她走出房门。 出了相对隐蔽的卧房,玟奴像一只袒胸露阴的母畜被拖入天光之下,她又羞又臊,挣扎着想用一双藕臂遮挡住裸露的胸腹,可是双手却被两旁的壮妇死死架住,根本无法挪动半寸。所幸后院中的往来之人不是为奴的妻妾就是丫鬟仆妇,并无男子,玟奴这才略微好受一些。 不多时,林姑姑领着人把玟奴押入凌府刑房中。 房门被打开之后,玟奴从强壮仆妇的双臂中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只见此地光线昏暗,宽敞的厅堂内刑架林立,各种各样狰狞可怖的刑具陈列其中,骇得人魂飞魄散。 林姑姑满意地看到她眼底遮掩不住的惧意,阴沉一笑,道:“今日你虽暂且用不到这些东西,但既入了凌府为奴,日后有的是机会亲自领教此间宝器。”说完,又领着众人七拐八绕,来到刑房后方。 此地别无它物,仅有中央一张冷硬石床,四根成人小腿粗细的锁链悬挂分别悬挂在四棵巨树上,四周不设围墙,空空荡荡毫无遮挡,隔着一道蜿蜒的溪流与凌府后院相望,院中来来往往的丫鬟仆婢皆可隔着溪水直接看见此地情景。 林姑姑略一检视此地环境,见今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院中小道上人来人往,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转而回头道:“把人押上来。” 玟奴被那两名粗勇仆妇架着放置在石床上,修长纤细的四肢被破拉扯展开,摆弄成一个“大”字并痛苦地看见溪流对岸越来越多的丫鬟仆婢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举目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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