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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和李尧也一齐跪下来，“我们俩也有份。”

李皖一只手遮着脸，他有自己不能言的苦楚，“你们知不知道，哎。”

“哥哥，”李蓉的声音里融着一丝哭腔，却依旧坚定，“哥哥我不后悔，就算这事被父皇知道了，我也不后悔。”

李皖红着眼看着自己的小妹妹，他想起来自己被父皇逼着练功，李蓉偷偷送给他的糕点；想起来因为自己被木枝划伤，李蓉举着比她自己都要高的斧子要砍光御花园的树；想起来他被她那些幼稚话逗得乐不可支的那个下午……

“我现在还不会告诉父皇。”李皖说。

李芙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李皖又补充道，“初十，父皇要来为科举的学生举办盛宴，你在那之前必须和石芸断了联系。”

“哥。”

“走吧，都走，我话说到这份上了。”李皖忽然气急，抓起手边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李芙知道此时不能再刺激李皖，马上搀起李蓉，不让她再说话。

李尧和顾昕也随着她俩离开了。

他们走的匆忙，却没发现屋后严宇一直在偷听。

李皖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才放下手，已是泪流满面。他又何尝不想李蓉能有自己的幸福，但时势实在逼人。他怨恨自己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在了妹妹身上，他太清楚会这样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第30章第三十章

同李皖说的一样，上谕很快就发了下来，初十皇帝会亲临书院，为举子们打气。

书院里因着这消息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学生们中虽有不少显贵，但真正的见过圣颜的仍是少数。

可李芙他们几个的心情就沉重的很，李蓉白天照顾石芸时迫着自己装轻松，夜里就搂着李芙哭得昏天黑地。

连着这样几天，再强壮的人也撑不住，石芸也不是瞎子，她看到李蓉那越来越重的黑眼圈，找了个机会，问了顾昕。

顾昕开始还闪烁其词，后来终究瞒不过，把实情告诉了石芸。

石芸神色如常，像是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