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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计划……”刚刚秦沛昭记录数据的时候，顾允杭看见他做了两份，明显有一份是真实的，有一份是公开的。

“顾先生应该能猜到。”秦沛昭觉得他是个聪明人。

“这是谁的主意？”顾允杭微微侧了侧头，露出耳边的听力设备，只能听见对方说，对方听不见他们谈话的设备。

“莫煦妍。”秦沛昭起身，“你刚醒，身子很弱，好好休养。”

……

“晚晚，”顾母拿着一个芒果冰激凌出来，看了看周围，“你在跟谁说话。”

“阿姨，”季向晚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各种各样的零食，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她怕顾母会寄太多的希望在上面，若哥哥没醒，她会失望，“您以后得少来，要不我就不美了。”

“边吃边说，这样是不是就会开心很多。”

季向晚反应过来了，原来是为了她能心情好点。

“谢谢阿姨。”季向晚只露在外面的眼睛也笑成了一条线，“其实也没关系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再说Ｃａｅｓａｒ也活蹦乱跳。”

顾母把吃的分类，放进不同的纸袋中，静静地听着季向晚回忆过去。

“阿姨，不瞒你说，这都是又预，谋好的，”季向晚脸上又多了一抹小得意，“您还记得当时我被关在那个酒店里不？”

顾母点点头，她去了，她还记得季向晚坐在门口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

“在那里，我答应楚营把孩子流掉，并且不会出现在允杭的面前，其实我是骗他的，楚营离开的时候把手机还给我了，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所以什么也没做。”季向晚往下拽了拽围巾，露出嘴巴咬了一口棉花糖，甜。

“后来慕斯给我通了电话，知道了我的位置，当时默默怀孕了三个月了，她经常跟我说什么不能吃，医生又让忌口什么，所以我也大体知道什么不能吃。”

季向晚又咬了一口棉花糖，顾母知道她是在用棉花糖的甜来平衡说出来的这份苦。

“所以，我就开始吃螃蟹，包括后来，我请楚营带我出去逛街，每到一个餐馆，我也都是点螃蟹，只不过，吃完就去洗手间吐掉，连续三四天都是这样，我出去的第二天，在洗手间吐得时候，慕慕根据我的手机，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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