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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打开的。

Caesar比季向晚还激动，滑下桌子，颠颠的跑过来，“啊咿呀，嗯，啊！”

季向晚也不知道妈妈说的什么，让Caesar那么开心。

Caesar说够了，把电话交给季向晚，然后他就静静的趴在妈妈的腿上听妈妈讲电话。

“好，我会回去的！”

……

“我知道了，妈。”

……

“Caesar，跟姥姥saybyebye。”季向晚戳戳儿子的脸蛋儿。

“byebye，”Caesar听话的对着手机摆摆手。

顾允杭打完电话，看着沙发上的两人，勾起了唇角。

舒诗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刚才打电话时脸上欣喜的表情被忧愁取代。

“钟祥，我开不了口。”舒诗今天收到几封邮件，有一封说Caesar是私生子的，有一封是说现在季向晚和顾允杭住在一起的。

刚才打电话，舒诗一方面是想问季向晚什么时候回家，一方面想探探虚实，看看季向晚是不是和顾允杭在一起。

可话到嘴边，舒诗又说不出来了。

不管邮件是真是假，顾允杭和季向晚都不能在一起！他们是表兄妹！

……

“没关系，晚晚都说了，她过年回家，她回家，我们好好说，说开。”季钟祥喝了口茶水，“现在在一起就在一起吧，还有几天的时间，不会有太大的时。”

怪不得这小子这几天没打过电话，原来跟他闺女在一起呢？！

其实，季钟祥对表兄妹在一起并没有太大的意见，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但现在他不反感。

都知道，他很喜欢研究民风民俗，书中好多地方都是近亲在一起的，因为爱情，他能接受。

可是别人就不一定了，像舒诗，像季向晚的姥爷。

……

“叮咚～”

顾允杭开门，进来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季向晚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一副商业精英的样子。

“顾先生，您好，”精英客套的开口。

“张律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