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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这个圈子里，长得好身材好的就是更吃得开。

向知缓撑着下巴，“原因呢，你是她们的粉丝？追星？”

石可萱垂下眼睑，“我会支付您报酬，至于原因，您一定要过问？”

“当然，如果你是要做坏事，那我岂不成了帮凶？”

“坏事？”石可萱摇摇头，“大师，好事坏事有绝对的标准界定吗？如果一个人，杀了一个人，杀人是错事，但如果他杀的是坏人，那您说，这件事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向知缓眯了眯眼。

石可萱这番话，让她想到了那个可惜了的快递小哥，那个心甘情愿给石可萱当枪使的痴情汉，不知道石可萱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也想到了他？

“也罢。”

向知缓拿出铜钱掷起来，而后在纸上写下她算出来的贺凡雅的行踪，至于她自己的，就是临时现编的行程，至于石可萱究竟要做什么，她到时候再占算一下就成。

“谢谢，这是支票。”石可萱把支票放下，起身走了。

裴舒晔的食指在支票上敲了敲，“肯定是张空头支票，她没有钱，齐肖把给她的值钱东西都收回去了。”

“做这么绝？”向知缓双手抱胸，“那她现在等于被逼上了绝路，估计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把那张支票拿起来，“难怪敢给假的，她是不是想同归于尽？所以不怕我这个神算找她算账。”

其实通过石可萱虐猫的事就可窥一二，不知道在那件事之后，石可萱又经历了什么，导致心理扭曲，逐渐变态了，而显然的是，石可萱把一切苦难的源头都怪在了她和贺凡雅身上。

至于贺凡雅，向知缓没打算提醒，她没那么好心。

回去后，向知缓联系了裴舒晔的律师朋友，咨询了相关方面的问题，只需等翟大姐的回复。

【向知缓，你居然把我的符纸都撕了？你居然真的帮他们？我鄙视你！】

对此，向知缓不置可否。

不是她圣母，如果把人给害到死，那么自己身上就背负了人命。

现在翟昆成了个太监，翟家也没落了，从云端跌落谷底，生，或许还不如死。

刚回复完叶凝希，向知缓忽然接到了栏目组编导的电话。

现在国内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