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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译你给我滚开。”张译没有理她，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一点点滑下，衣服也随之褪下，滑到她最私密的地方，伸进去，轻轻的摇动手指。

“宝贝，别挣扎了，你都湿了。”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他往日漂亮灿烂的眼眸里尽是腥红的火焰。

“张译，别让我恨你！”谢楠楠身体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仿佛一扯就断。

“恨？呵呵，能让你恨一辈子也算是我的荣幸了。”他的手指不断的伸入，滴落在手指上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张译，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谢楠楠快十年没有流过的眼泪缓缓的落下。张译愣住了，就连接下来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起身坐在床边，低着头。

“我的爱真的有那么不堪吗？”他低着头，眼泪滴落在手背上，一滴滴划落到手指，滴到地上。

“对不起，张译，都是我不好。对不起。”谢楠楠用被遮住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张译这是第二次听她说对不起。

第一次是小学二年级她打破了自己亲手做给妈妈的陶瓷杯，她把一个瓷片捡起来，还割破了手指腥红的血液沾到白瓷片上，她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那时他觉得她麻烦极了，也没有理她，跑开了，留她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哭泣。

而这一次听到却心如刀割，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一直这样去爱她还能有多久。但是爱她却早早的行成了一种习惯，有时候爱真的是一个可爱又可怜的东西。原本不过想要多看她一眼罢了，却因再看一眼，牵一次手，拥一次抱。想要的越来越多，有了贪念，也越来越多的纠缠，拉扯，最终也可能导致两人相忘于江湖。

他没有回头，走出了房间在关门的那一刻，眼泪依然没有停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而房间里的谢楠楠也躺下呼吸着最后属于张译的温柔。

张译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弃了，回头看了看桌上的菜早已冷了，他坐回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品尝这谢楠楠专门为他做的菜。这次是他第五次吃她做的牛排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吧。轻轻一笑，嘴角还沾着少许的油渍他都不舍得擦去。两人一夜无梦，十年太长用一夜的时间去回忆去回味未免太短。

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