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2/4页)
东西倒是没少,不过那瓶秘药是被摆在最外头的。” 说后半句话时他的声音明显压低了不少,是只有他二人才能听清的私密对话。杨善闷闷不乐瞅着自己的酒杯,只一小口就能闷完,他翻了个白眼,这回抢在那人前头夺过了小酒壶,给自己斟了大半杯后才算满意。 “但他没有武功,如果真是装的,那目的为何?想让我们帮忙带他去白石镇的话大可以直说,除非……”借着喝酒的功夫,杨善便也低声回着对方的话,而话语的最后则渐渐听不真切,被几个手势和以酒代笔涂写在桌面上的字所取代。 用完饭的二人自然是回屋收拾东西,路过玉书的房间时,他们悄然往里面窥了一眼——那人没了武功,是无法察觉到这刻意敛去气息的窥探的——确认青年确实已经睡着后,才无声无息地继续走回他俩的屋子。 “不过看起来真的很像小孩儿,还是那句话,如果是装的未免有些厉害,以及,继续小心驶得万年船吧。”杨善随口叹道。他正坐在矮凳上,与符申一块儿收拾着买回来的东西,整理明日出发的行囊,而对方闻言点过头后,却是饶有兴致地瞧了过来,嘴角那一抹熟悉的、带着些耍坏意味的微笑让杨善眯起眼眸,不由警惕了起来。 “阿善刚才对着那人的语气好温柔,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啊。”他歪着脑袋,带着股刻意为之的酸味嘟囔道,“我也想享受阿善的特殊待遇,该怎么做才行呢?” 有什么特殊的,不就是哄小孩儿的语气吗?杨善不太想着他的道,撇了撇嘴只轻哼一声,未做更多理会,手头则有条不紊地将小二送来的、已经洗净晾干的那些衣衫叠好,一一堆放在一起。 “杨大人怎么不理我,懂了,是在下不配有这待遇了,唉,人生苦短啊……”符申见他没反应,故作夸张地唉声叹气了几下,倒也不打算勉强,毕竟前有一声“夫君”,后有一声“符申”,都已经足够他回味许久了,人都已在身边,很多事情便用不着如此急功近利。 倒是杨善,见他没坚持了还有些新奇,忍了一会儿后还是扭过头去,明明很好奇却还是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淡淡问道:“苦短了之后呢?就改吃酸的了?” “没有没有,哪至于和孩子吃这些醋,分明该是甜的了,苦尽甘来嘛。”符申笑得无辜又狡黠,见人理自己了,立刻欺身凑上去,伸出双臂讨要一个拥抱,“所以杨大人,可否给在下一点甜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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