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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苗只看了几眼，就觉得一股严肃感要穿透屏幕直达自己的面门。

而这种感觉只有在杨苗高考的时候面对监考老师时才有过。

秀完照片，林晰薇继续拍摄任务，一边拍一边嘴里还嘟囔，“我还就不信了，我就不相信他今天一个笑脸都没有……”

杨苗看看四周发现大家都在忙着拍摄没人注意自己，就伸手拍了拍胸前的包，低头悄声说道，“大毛，感觉怎么样？台上的人你都认识嘛？”

“一帮中层管理有什么好认识的，顶事的今天一个都没来，看来那帮老家伙对这个项目挺放心的啊。”大毛的声音从包里传来，“你注意下那个法律顾问就行了。”

“哦……哦。”杨苗讷讷的应承着，过了一会反应过来不对劲，“那个法律顾问怎么了，为什么要特别注意他？”

“你给人家取的名字你不仔细看看他长啥样？”大毛不耐烦的说。

“你说什么？！”杨苗震惊的睁大眼睛，踮起脚尖又仔细去看台上那位的名牌——集团法律顾问李挚。

原来他就是那只黑脸暹罗猫啊，还真像！虽然人和猫横跨了一整个物种，但是这幅表情神态，真是像绝了！杨苗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台上那人的目光向她这边扫了过来，杨苗始料不及，咧着嘴被那目光扫了个正着。

好、好尴尬，杨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再抬头的时候，台上那位已经恢复一脸严肃的直视前方了。

发布会结束后，林晰薇先行回台里交片子，杨苗一个人留在了现场。各路媒体记者则继续围攻采访从台上走下来的人，其中李挚身边围的记者最多，提问声乱成一团，闪光灯咔咔的闪个不停。

看来这位李律师还是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呢。

“喂，你好歹过去跟人家打个招呼吧，铲屎官？”大毛提醒到。

对哦，经大毛这么一提醒，杨苗觉得既然见面了，趁这个机会打个招呼总是应该的，于是背着大毛拦住了刚应付完一众媒体，正准备收拾走人的李大律师。

李挚上下打量了一下杨苗，见她没有准备相机也没有录音笔，摘下眼镜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你是哪个电视台的？有什么问题快问，别耽误我时间。”

“我……我，”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