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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差？”神接了下来，然后想起了这人无法挽救的霉运。

“运气很差了。”姚笑笑忍不住吐槽道，“我这辈子没有见过比我运气更差的人，我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了老天爷，而且是往死里得罪的那种。”

“……”有一个外号就叫老天爷的神，默默地回忆了一下，他的职业生涯中从来没有记仇过，咳咳咳，准确的说，人类在他这里都是大同小异的，没啥区别。

“应该没有。”命运之神弱弱地为自己辩解一下。

姚笑笑见他好认真，觉得特别地反差萌，说道，“逗你的，这个世界上哪儿来的老天爷，要真有的话，也没空搭理我。”

命运之神弱弱地再一次为自己辩解，“他手下还挺多的，所以应该还是有空的……”所以搭理一下，也绝对不算是擅离职守，毕竟神也要休息休息。

姚笑笑觉得他说话特逗，怎么能这么严肃地讨论这种话题，跟他说道，“如果真的有老天爷的话，你说他每天都做些什么？”

命运之神回忆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应该就是游走在世人之间，维持一下世界秩序之类的。”

姚笑笑觉得这人挺好玩的，不过顺着他的思路想还挺好玩的，“那他每天肯定是看着我们，心想，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

“差不多吧……”命运之神默默地点了点头。

姚笑笑转过头，看着他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她们俩居然连这个聊起来了，也是没谁了，“肯定没事干的时候，教训一下坏人。”

“这个可能不行。”命运之神说道，“这种直接干预，是违背法则的。”

姚笑笑一本正经地惊讶，配合着演戏，“那就只能间接地教训了？”

“可以通过他以前种下的因，来教训他，不过也有个别特别的人类，能够逃开所有的因果。”命运之神自然而然，想到了姚笑笑身边的那个钉子户，他就是极个别特殊的人类。杀了那么多人，他的命运线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寿寝正终。

姚笑笑发现，这人想象力真好，还能说得头头是道，姚笑笑跟他聊这种话题，聊得还挺开心的。

聊着聊着，那些闷在心里的情绪，却也是不见了。

人果然是群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