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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白施主这么说的话，那来小僧面前借阅的白施主，又算是什么情况呢？”顾青说着，用倍感怜爱的目光看向白鹤亮，“昔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日小僧为了感化无理智在身的白施主，一本又算得了什么？”

白鹤亮语气纠结道：“你这是在说我蠢？”

顾青眼前一亮，“看来已经有效果了，善哉善哉。”

白鹤亮：“……”

“看来小僧度化的方向是对的，那——”顾青说着就停顿了下来，白鹤亮紧张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顾青从僧袖中把那本拿了出来，用鼓励性的语气说：“给你。”

白鹤亮是真傻了才会去接那本，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抬头看向眉眼含笑的顾青，此时顾青在白鹤亮眼中，早已经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出家人，而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

他为什么会主动把给他看？

白鹤亮这时候赫然想起了他父亲说起过的，在华山论剑前已有不下二十余人，因为而丧命。现在他要是真的接过了这本，然后被其他人知道的话，那他们岂不是会来追杀自己，进而抢夺？

白鹤亮头脑不再发热后，倒是冷汗淋淋了，他瞪着顾青：“我知道了，你说什么要把借阅给我，就是想要借刀杀人，让其他也想要真经的人来杀我！我说对了吗？”

顾青微微叹气：“现如今看来又矫枉过正了呢。”

他说着把收了回去，“现在有没有觉得又回来了点？”至于是什么又回来了点，考虑到上文，当是一目了然的。

脑子嘛。

白鹤亮：“……”

白鹤亮本就是个耿直的少庄主，没见识过多少人心险恶，现在脑袋又是发热又是发冷的，起起伏伏间哪里能稳定得了，且自尊心又受了伤，当下就红了眼：“士可杀不可辱！”

“小僧诚心的建议白施主去看一看大夫，不要讳疾忌医。”顾青露出无能为力的神情，“到底小僧佛心有限，恐是度化不了施主你。”

说白了，虽然脑子不好使但不要放弃治疗。

从小就被人夸聪慧有加的白鹤亮：“……”

不过仔细想想，他近来做的事情好像不怎么明智，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