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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

“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就来。”

见她倔强的模样，乔真真深吸了口气，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和她谈谈，毕竟这么多年的友谊，当初她退学的这件事，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说也没来得及问。

给了郑北宸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乔真真转身往后走了几步，严颜见状赶紧追了上去，和郑北宸擦肩而过的时候，眼神从他面上扫过，深深的看了眼，似有种想要把他的脸刻进心底。

“说吧，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外面太冷了天寒地冻的，乔真真没有想难为自己，两个人进了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店里空调开的很高，空中夹杂着淡淡的奶香，温暖而又让人觉得安心。

以前还是朋友的时候两个人经常会来这样，点两杯奶茶和一些小吃，一坐就是一下午，她们会聊很多，关于梦想关于感情。

在这家店里，从曾经的无话不谈到现在的无话可谈，店里的装潢一年如一日，而她们之间却已物是人非，说到底，真觉得有些讽刺。

严颜看着眼前满脸冷漠的乔真真，大概也是因为熟悉的环境而勾起了以前的美好回忆，她张口张口，只觉得口中有些发苦：“你还恨我吗。”

“恨。”

乔真真说话没有一丝犹豫，根本连思考都没有思考。

“对不起....”

严颜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理性的让人害怕。

白皙纤细手拿着吸管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奶茶里的珍珠，乔真真垂了垂眸，遮住眼底的讽刺和薄凉：“假如你是为了道歉，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严颜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在你想毁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对你的恨意这辈子都不会消除。”

对不起有用吗？人嘴两张皮，一句对不起，上嘴唇磕下嘴唇的事儿，丝毫不想想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倘若不是父母开明，倘若她身边没有郑北宸，那她该如何去度过那关？

错误的舆论愈演愈烈，甚至是陌生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带着审视的，那段时间这种日子，是多少个午夜梦回里的噩梦。

她很幸运没有被毁，还能够自信的走在阳光底下，可这又跟严颜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一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