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帷幕起(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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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幕起(二) (第11/17页)

原,这也是第一次在举国欢庆的时候回来。您没见过我,再正常不过。”

    戚十一隐隐压着脾气,“原来您是传说中那位重臣。”

    “谈不上。”阿尔瓦垂着睫羽,没什么脾气的样子,“只是在女王身边久了……老臣而已。”

    好,好一个老臣。

    这也配被称为臣吗?!他们分不分得清什么是好坏、什么是善恶、什么是——什么是人命?

    女孩终于耐不住发作了,她本来就是清冷的长相,低着声线说话更压出一股清冽如竹的气质来,“我所理解的臣子,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多少人的风云和悲怆,都要停止在这即将到来的严寒里;多少生命的血肉眼泪,都要凝固在你们刚刚签下的协定上——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臣——你是有多厚的脸皮?!

    “——刚刚你说的那些恩泽、那些王威……谁受得起?”

    她指责的味道太明显,惹得阿尔瓦终于肯抬眼看她。仿佛过电一般的视线,戚十一睫毛一颤,微微愣住了。

    没有形容词能形容他,你又可以用每个形容词来形容他。他的声线被面罩捂在下面,所以冰冷、低哑、理性。他不回答,反而微微歪头,向她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使臣大人,您赈过灾吗?”

    ——您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赈灾的米中,加一把沙子?

    29

    阿尔瓦一脑门官司地踏进车厢,任卢卡迎上来给他摘了披肩。Alpha拒绝了晚饭,揉着眉心坐到座椅里面。老公静悄悄,必定在作妖。鉴于阿尔瓦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过分,卢卡终于在示意可以发车之后弯腰去看大猫的状态——Alpha整个人已经烧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冒烟。Omega啊呀一声,忙不迭地揽过呼吸都发烫的人,单手搭在他额上试图给他降温——侍从赶紧送了水和药来,新来的车厢长帮助卢卡把座椅调成躺式,惶恐地嘱咐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叫他们、不要嫌麻烦、服务乘客是应该的……看样子是第一次看见活的典狱长,吓坏了。

    卢卡被自己的结论逗得想笑,死的他们就见过么?

    ……高热的指腹轻轻捏起他的脸蛋揪了揪,阿尔瓦盖着他自己那件披风,脸颊被热度捂出一层薄薄的红晕,“……没良心的小东西,笑什么呢。”

    天色不早,前后车厢只留下了壁灯还幽幽亮着。Omega干脆依次吹熄车厢四角的四盏小灯,借着外面渗入的雪色淡光钻进Alpha宽大的披风里,“没什么……话说我刚刚吹灯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则鬼故事,你还没来的时候,在地牢里,诺顿他们讲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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