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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冯奕国虽然平日里满嘴跑火车,却因多年身上挑着生活的重担,甚少在女儿面前喊累,今天这么说出口,看来是真累了,要不怎么严冬天气还能满头大汗。冯牧早在后厨洗那些锅碗瓢盆,也是一脑门汗。“早早,你手机响了。”冯牧早脱下塑胶手套过去,几分期待地看向屏幕。她直觉以为会是单鹰,然而看到的却是好友焦糖的名字,又几分丧气——她到底为何以为单鹰没事会找她聊天?莫名其妙的互换,她并没有成功引起他的注意,而是成功让他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喂,干嘛?”焦糖烦躁的声音响起:“哎呀我快被严刻儒那神经病烦死了!”焦糖大她两三岁,广告设计从业者,在职场浸淫两年,心智远比她成熟,但遇上可怕的甲方还是忍不住崩溃。虽从来没见过严刻儒,但她从焦糖的口中大概知道了这男人令人发指的变态属性。严刻儒就是传说中的“处.女座甲方”,方案修改十二遍后打回第一稿的那种甲方,每次出场都自带“我要一个七彩发光的黑色,我要一个多种元素都有的简洁风格”弹幕的那种甲方。焦糖吐槽了严刻儒十大罪状后,又说:“明天下午,我要把最新的方案拿给他看,顺便请他到你家店里吃个晚饭,拜托冯叔拿出他最拿手的几个大菜,还有,你一定要在场陪我,不然我怕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会操起刀砍他。”“我们店太小,求你换个容易施展你身手的地儿吧。”“我不管,就上你们家去!”她不由分说挂了电话。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天,冯牧早醒来后欣喜地发现自己还是自己,到报社时听汪姐说单鹰已经在社会新闻部主编室和他们仇菡晓主编商谈一刻钟有余。“单主编要抽一个实习生过去。”刚进去送茶水的小韩共享偷听到的内容。春沁一听,整个人洋溢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汪姐悄悄对冯牧早说:“我们这儿5个实习生,单鹰再怎么挑,也挑不到春沁。”虽然冯牧早心知肚明单鹰挑的人一定是自己,可还是假装懵懂地问:“为什么啊,你们不都说春沁跑现场最积极、稿件质量也最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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