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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我不过比较忙,”白夕的意识还未清醒的全,她半睡半醒说着,“有什么好担心的。”电话那头似乎吸了一口气,似是在隐忍心中极大的悲痛,“夕夕,自从那件事以后,你就变了。回家吧,爸爸真的担心你。”“那件事”三个字,如一盆冷水,将犹在梦中的白夕淋醒。“爸,我不会回去的,”白夕坐了起来,黑暗中一双苍白的眼眸瞪得坚定,“等我找到姐姐,就会回去。”白夕固执的声音引起电话那头人心头一崩,白叶含泪吼着:“夕夕,露露已经走了!我们已经失去了露露,如果再失去你……夕夕,如果再失去你,你妈妈和我…我们…夕夕,你很久没有打过电话给你妈妈,难道你不知道你妈妈真的再也不能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了。”“爸,”比起白叶的泣不成声,白夕的声音更显冷静,“姐没走,她还在这座城市。我会找到她,带她一起回家。”话说完,白夕轻按挂断的键。又是爸爸催她回家的电话。白夕向后一倒,重重将自己砸进被子里。闭上眼,所能看见的依旧是那天夜里警车的红蓝灯交替闪烁,刺眼得很;所能听见的仍然为爸妈悲痛欲绝的失声痛哭,锥心扎肺。白夕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下班后,她赶到现场,看见那座废弃的铁皮厂外被拉上黄色的警戒幅,看见那里围满了警车,看见妈妈因受不了刺激而晕了过去。“你是死者的家属吗?”带着塑胶手套的女人走来,问白夕。“死者?谁死了?谁……死了!”白夕的眼眸放大,瞳孔聚集,口中嘶吼着。她不顾一切地推开女人阻拦的手,冲破拉起的条幅。那一幕,将注定成为她一生的绝望。铁皮厂里,一人双脚被铁锁链紧紧勒在一起,锢在一桩木制十字架上。她双臂伸开平张,分别被左右固定,垂头落发,看着如是信仰中的圣耶稣。只是奈何这位女圣的心不可寻觅,只留下胸口的一血窟窿,深不见底。滴落在地面的鲜血早已干涸便深,她胸口的伤口也渐渐变得干硬,看着应该是被放置了一段日子。“不……不……”白夕觉得自己的后脑如被人用电击棒狠狠敲打一般,她止不住地颤抖,“不……”一步一步走近那句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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