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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了，希望能早点结束。”马克说着，又喝了口咖啡，不再说话了。

伊利亚站在他旁边，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什么。

马克只是他的老板，不是他的朋友，他们之间只有共同利益。

伊利亚为几乎整个曼哈顿的超级公司工作，他从来都不会参与自己老板的情感生活，也不会给他们任何建议，这是他的工作原则。

但是此时，他挺像跟他说说自己的看法的，哪怕有点逾越。

因为他为很多人工作过，很多比马克在名人榜上排名还要高的人，他们都很好，也有很多无可奈何，这些可以理解，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对那些无可奈何说不。

在最开始，马克就告诉他，他不能说谎，也不能陷害别人。他说他得坚持这些，为那些不能坚持自己的人做这些。

他已经三十岁了，伊利亚却觉得在某个程度上，他比自己还要天真和真诚。

在工作的时候，他沉默坚韧，稳固的像是一块岩石，承担了内部大部分的压力，他的员工都相信他，也相信他会度过这次难关，之前危机公关经常会出现的内部崩溃在FB根本不成问题。

伊利亚咨询过他FB是否真的盗用用户信息的时候，马克没能回答也没有解释，他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他在做正确的事情。

在这个荒谬和无秩序的世界里，他还坚持做正确的事。

现在，他站在自己面前，苦恼的讲述着自己的事情，连自己的心又一次活过来了都感受不到。

马克喝空了咖啡，总结说道：“总之就是这样，谢谢你听这些。”

伊利亚站在他身边，组织着语言，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boss，我觉得你理解反了。”

“？”

“你之前的状态才是一个特殊状态，你现在只是又变回一个正常的工作人了。”

“···”

“比如之前，就算是最好的程序员，也不能承受的了每天十个小时每周工作七天这个工作量的。”

“是这样吗？”马克小声反问了一句，像是问伊利亚，也像是问自己。

所以，boss，你应该好好休个假，想想自己想要什么。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