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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了。不对，掰直，也不对……

高晁被看得莫名其妙：“你不生气吗？”

董思瑶凝视着他：“你的口红是什么牌子的，色号是？”

高晁：“……我先去卸个妆，这样有点难受。”

董思瑶理解地点点头：“带妆时间长了对皮肤不好，快去吧。”

高晁并不是那个意思，但也懒得反驳了，去桌边坐下继续卸妆。董思瑶知道他的地址后，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小窝，里外转了一圈，拿起墙边的折叠桌打开，把关东煮摆在上面，然后坐在垫在上专注地看高晁卸妆。

不多时，女王又变成了小绵羊。青年温润的眉眼恢复原状，身上的气势也没那么犀利了。他去衣柜里一阵翻腾，找出一件白T恤和一条休闲裤，拿着去浴室。

董思瑶逗他：“在我面前需要这么害羞吗？”

何止是害羞，高晁贼不好意思，生怕自己鲜活的肉体让董小姐把持不住。他逃去浴室换好衣服洗了脸才出来，董思瑶拍拍身边的垫子说：“来吃夜宵吧。”

高晁觉得还是跟董思瑶保持一点距离的好，但是关东煮太香了，他顺着味儿就飘过去在人身旁坐了下来，捧着热腾腾的关东煮喝了口汤。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高晁疑惑地看着董思瑶，他就不信，亲眼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女装大佬的一面，还能继续保持平静。

董思瑶一手撑着脸，一手在桌上点了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癖好的？”

高晁：“嗯……大概是十岁左右吧。”根深蒂固，病入膏肓，谁也别想治好我，呵。

董思瑶星星眼：“哇，那你小时候穿小裙裙，一定炒鸡可爱吧。”

高晁：“……”这是重点吗？

这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完美的化妆技巧。董思瑶觉得高晁的化妆技术简直不要太好，必须得教教她才行，于是非常热情又谦虚地跟他讨论起美妆来。

高晁非常心塞，他的技巧都来自系统给他开的金手指，实在说不出什么来。而且董思瑶说话时举止亲昵，让他不知所措，忍不住跟系统吐槽：“我还年轻，正是吃喝嫖赌的年纪，不该受谈恋爱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