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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

听文森这样说，零停下了脚步，用警戒的眼神盯著两个女孩儿，打算情况不对就出手干预。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文森边跑边低声咒骂，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小女孩儿，他似乎终於酝酿好了情绪，一个急转身对著两个女孩开了几枪。

“啊啊啊啊啊啊！”虽然出手了，文森还是因为有些畏缩，枪头失了准，结果一枪打中了左边女孩儿的膝盖，一枪打中另一个女孩的腹部。

两个女孩当即跌倒在地上，捂著枪伤，开始放声大哭。

“好疼！好疼！好疼阿！”两个女孩儿嚎啕大哭，脸上没了刚才的顽皮模样，就像是一般女孩一样，那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声声敲在文森的心房，彷佛在指控文森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

“叔叔！叔叔救我们！我们好痛啊！”另一个小女孩儿也是边哭边大叫，还伸出了一只沾染了血的小手，颤抖的朝著文森。

有那麽一瞬间，文森真的心软了，他往前一步，打算上前治疗两个女孩。

“文森！”听到一声大喝，文森赶紧转头，零正盯著自己看，满脸的严肃。

读懂了零想要表达的意思，文森咬牙，转了回来，恶狠狠的看著两个小女孩儿。

“

“闭嘴！闭嘴！闭嘴！”因为情绪过於激动，文森声调变得很高亢，他一边大喊大叫的给自己壮胆，一边对著两个女孩连开了好几枪。

「砰砰砰砰砰」枪声不断，两个小女孩被击倒在地，子弹打在头上，胸口，手臂,大腿……两个小女孩的呼喊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停止。

「喀。喀，喀」文森手上的枪，子弹已经射完了，但是文森彷佛陷入了魔怔一样，赤红著眼睛用的早已没有子弹的枪不断扣著板机。

“……文森。”零叹了一口气，走了过来拍拍文森的肩膀，他知道这种心理负担对文森来说，还是有些太大了。

“……啊？”被零拍肩以後，文森才彷佛大梦初醒一边的惊醒，他眨了眨眼，看看零又看看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女孩。

“零……我……我动手……”文森指著地上的两具尸体，有点恍神般的说：”……我终於动手杀了她们了……”

“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