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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小浩来代替你如何？」

男人依然用温柔的声音说着。少年闻言眼睛忽然睁大了，因羞辱而微红的眼眸终于露出些许求恳，

「肖桓，你……」少年的唇边牵出银丝，但他还来不及把话讲完，头就被男人的掌粗暴地压了回去，男人的□□撞及喉底，让少年呜咽了一声：

「唔……！」

「小齐，你的话还是比你的技术要好呢。」

男人弯下了腰，在他耳边轻声说：

「□□给我看。」

少年向后挪了一步，漆黑的室内，少年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上半身甚至还好好地系着领带，只有下半身脱得精光，只留下学校规定的黑色袜子。

他不愿意向男人跪着，就这样半蹲在地上为男人□□，还要忍受男人穿着拖鞋的足趾在他尚未苏醒的□□上蹂躏。

「你违反约定，肖桓，我……」少年似乎还想辩解，但是男人从喉底发出的笑声，却让少年顿时住了嘴。

他看见男人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照片，照片里有四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少年，正幸福地朝着镜头微笑着，而男人就在他身边温柔地望着他，搭着他的肩。少年几乎无法相信，照片中的人和□□他一整夜的人竟是同一人。

彷佛要印证少年的错觉，男人把照片拿到他面前，从抽屉里拿出剪刀，从少年身边另一个同样笑得灿烂、但却有些腼腆的少年脸上，一刀剪过。

照片里的人脸裂成两半，少年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被剪成两半那样。

从进门的羞辱、把他书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检查、被命令自己脱下□□的制服、鞋子，还被带进浴室残忍的浣肠、被食指深入体内检查自己最私密器官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少年想起明天学校还有期末考，但是他不让这个男人满意，显然连坐到书桌前的机会也没有。

「因为你实在太不争气了啊，习齐，我亲爱的小齐，连□□都做不好，亏肖瑜还教你教了这么久，至少要给我一点补偿。」男人依旧柔声说。

「我明天要考期末考，肖桓，拜托你……」

「啊，期末考吗？那太好了。」

男人几乎笑瞇了眼，他走到书架上翻找了一下。那是少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