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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过。由萧见深叫来的几个与江湖有所联系的大臣在进入这个前殿之前还不知道江南那边竟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哪怕立刻调集了这半年来南运河道的卷宗驿报一一分析,也最多分析出其一二动向,不能从中窥探对方真实打算。这时尚且还有人病急乱投医,提了一句“何不让孙将军前来探讨。”这句话说出口之时,也正是傅听欢从外边走来的当头。守在殿外的侍卫如潮水遇礁石那样成列分开,殿前的王让功毕恭毕敬地迎着太子妃进门。傅听欢一脚踏进了殿内,诸位大臣刚见太子妃的翟衣的宝色一闪,就赶忙低下头去,这时便听一个似乎微微低哑的声音说:“殿下听过孤鸿剑吗?”这是太子妃的声音。殿中臣属们:“……”竟是男人。但他们又忍不住暗搓搓地想:……看吧,我说果然就是男人。这一句话让萧见深叫人的声音止在半道,他看了傅听欢一眼,道:“说。”傅听欢的目光微微闪烁,邪气已如丝如缕缠上他的面颊,他倏忽一笑,扬声喝道:“孤鸿一出天下从,大丈夫拼死一搏,王侯百代!谁不想得,可有人拒?”萧见深:“继续。”夜深了,天又亮了。之前被叫来的大臣一个一个离开了东宫,而前殿中的萧见深和傅听欢则来到了书房之内。所有有关南运河的卷宗全被摊开,桌子上,椅子上,甚至是地面上,都被一册册摊开的资料铺满,重点部分全被摘抄记号。一项项的疑点,一条条的路线,被两人合并找出,记在心头。当所有的一切做完,当萧见深终于合上最后一本拿在手中的驿报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继而王让功端着一盅燕窝推门进来,他先叫了萧见深“殿下”,而后又不往萧见深这边来,而是恭谦地将手中地燕窝端到傅听欢面前,并无师自通地称呼其为:“殿君且喝上一口解解疲乏。”萧见深:“……”傅听欢:“……”从工作状态中暂时脱离出来的萧见深直接感觉到了炸裂!他忍不住重复一遍王让功的话:“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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