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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江业鸿津津有味讲着学校怪谈，什么大半夜有会动的人体模型，什么会吐血的镜子。

安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讲鬼故事，不过总比讲其他恶心的话题好。

其他人都喝了一点酒，大概是酒精地催化下，大家竟然听的很是认真。

讲到高能部分还有几个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蹦起来。

旁边的莫非看见了差点没绷住笑，使劲把米饭吃进肚子才笑起来。

“你们聊什么呢，笑那么开心？”

饭都快吃完了，而江业的鬼故事也到了尾声，程远这才走过来，他的脸也有些红，看样子没少喝酒。

“江业鸿鬼故事讲坛，你这次来晚了，”莫非淡定地回答他，“都快结尾了你才来。”

程远听完便乐了：“你们真是有病，吃饭讲鬼故事。”

讲故事的当事人江业鸿说：“我们这桌画风比较小清新一点。”

“嘿，真不要脸，这算哪门子小清新？”

“江业鸿讲的是人鬼情未了，旷世恋爱情缘，古装魔幻大戏，”莫非边剥虾边回复程远，“未来的ip大戏，够不够清新？”

明明只是校园奇谈，哪来的什么ip大戏？

大伙听他这瞎编便乐，程远本来就喝了点酒，这会子真笑的不行。

而且他笑声也和平时不一样，还有几秒的发不出声音的笑，安意险些以为他笑断气了。

“他们没事吧？”

等程远去祸害别的位子时，安意才有些担心地问莫非，声音十分的小。

莫非倒是淡定，还在剥虾，虾肉已经剥了半碗，他云淡风轻地说：“没事，死不了。”

“诶！”安意不满地回应道。

莫非瞥了一眼气鼓鼓的安意，笑了一下，剥好这个虾，把虾壳扔在了堆积垃圾的盘子里，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

他凑到安意耳边，用他们两听的到的音量说：“真没事儿，他们出去吹个风就醒了。”

安意轻咳了一下，离莫非远了一点，继续问：“那他们怎么成这样了？”

“程远他本来就疯，根本不用喝酒，有几个的确喝多了，”莫非重新坐直了身子，认真地回道，“不过借酒装疯这个词语你应该知道吧？”

安意思考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想明白了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