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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基本上不自己卖力气操人了,可身边儿的人从来没断过,基本特征就一个,长得像照片里的樊永诚。胯下这人口活儿出众,给林正伺候得挺舒服,他难得地伸出手去摸那人头发,想着刚才樊永诚叫他小正,那人从前也是,只有鸡巴硬到快爆炸的时候才舍得开口叫他小正,平时躲躲闪闪的目光被欲望噙满,拼命隐忍却最终在性欲面前一败涂地。小正....林正低吼着射在人嘴里,粗重地喘着,脑子里全是樊永诚高潮时候毫不掩饰地满足表情。樊永诚,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我同样也欠你的,可能几辈子都还不清。同样腐朽的灵魂,除了彼此,谁还能要?樊永诚醒了以后就开始疑神疑鬼,尤其樊季来的时候,从起床到睡觉问了一遍又一遍,樊季自然不干,非问他到底怎么了。樊永诚不敢说,确认他儿子没事儿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恢复治疗,他也还算稳定。这天夜里,林正又来了,他穿着军装,让人不敢直视的军衔锃明瓦亮的晃樊永诚的眼。他像一座山一样还坐在沙发上,等着樊永诚醒。樊永诚浑身发抖,缩在被子里不动。林正稳稳地走向他,紧接着一片黑影就压在樊永诚头顶上:“我第一次动手给你手淫你就在装睡。”林正的声音低沉、浑厚,一个字一个字钉进樊永诚心里。樊永诚痛苦地睁开眼看着他:“别说了林正,别再说了。”林正一把掀开他被子,看他藏在病号服里瑟瑟发抖的身体,一只大手顺着他的脸摸到锁骨,猛地拽着他的衣领子给他拉起来:“樊永诚啊,你怎么还不去死?”樊永诚后脖子被勒得生疼,近距离对着林正疯狂的目光,就像二十多年前一样,他握着林正蹦着青筋的手,眼看就要崩溃了:“我想死,想死啊....”“死?”林正掰开他的手,松开他衣服领子,眼看着樊永诚一下就被重重摔在床上。现在已经没人能让林正这么失态和反常了,他在折磨樊永诚的同时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男人还是能牵动他每一点的理智,他牙都要咬碎了:“玩儿了我林正你居然想死?”樊永诚上下嘴唇抖动着,却始终说不出什么。“你死了我就操死你生的那个孽种怎么样?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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