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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孔亮亮了，上次竟然有脸说威廉可能进化得不好会控制不住自己……完全是放屁！威廉简直不要太老实好吗！倒是他孔亮亮，那嗓门大得，说是尖叫鸡成精都有人信。

不过威廉确实奇怪，人家小妖怪春天都发情，偏他不发，连自撸都没再有过，每天唯一的睡前活动只是洗漱和祷告罢辽。

直到四月底的某一天，威廉祷告着祷告着，突然“哎呀”一声，闭了嘴。

张睿睿：“？？？”怎么了？咬到舌头了？？？

那天晚上张睿睿等啊等，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听到威廉继续祷告，到后来屋子里响起了威廉浅浅的鼾声……

张睿睿：“……”搞毛线啊！这有始无终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张睿睿翻来覆去大半夜，最终还是敲响了威廉的卧室门，把他叫醒了。

威廉揉着睡眼惺忪的眼：“什么事啊睿睿？”

张睿睿：“你听过‘扔靴子’的故事吗？”

威廉：“啊？”

张睿睿：“没听过就拿手机搜一下。”

威廉稀里糊涂地掏出手机搜了，一面看一面哈哈笑，笑完说：“我都笑清醒了！睿睿你是不是怕我学习压力太大想让我看个笑话故事放松一下啊？”

“……”张睿睿说，“我主要是想告诉你，祷告别只说一半行吗？我半宿没睡就等着你的下文呢！”

威廉闻言，涨红了脸：“我……我刚才就是突然想到你可能会听到……哎呀太难为情了！”

张睿睿慈爱地摸了摸他的狗头，心说这反射弧也是没谁了：“反正都听了大半年了，继续继续。”

威廉羞答答地挠挠头：“那，那好的吧……”

……

春天过去是夏天，暑假开始前，一年一度的大考终于来临了。

张睿睿复习了所有课程后信心满满，他估算了一下，考过四十几门应该没问题，剩下的就陪着威廉慢慢考呗。

至于当了三十几年学渣的威廉，头一次考前紧张了起来，晚上祷告的时候车轱辘似的乞求上帝保佑，考试前那天紧张得午饭都吃不下。

“乖，吃饭吧。”张睿睿说，“放心，不过是四门必修加两门选修，你学得不错，一定能考过的。”

威廉低头搓着手指：“我知道，但是万一呢？跟老贺的打赌是小事，我更怕你失望，也怕会拖你后腿……”

“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