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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由偷偷瞟了一眼从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夏瑜。

那家伙此时正坐在离壁炉最远的地方，连带火光也只有一点映在他的脸上。照得他看起来冷清又孤寂，就好像跟这世界格格不入似的。

奇怪，夏瑜怎么对自己的“异能”一点儿都不好奇？

系统：“就算没有经过前面三个世界的洗礼和锤炼，夏瑜也不会对这种小事好奇的。他是终极世界的BOSS，才不是什么爱好八卦的普通人类好吗？”

程二清总觉得系统在隐瞒他一些事，因为系统回答得再次牛头不对马嘴了。

“你到底行不行？”

跟精致的外貌和切开黑的性格人设非常不符的是张曼的偶尔暴脾气，当她看见程二清没有立刻反应的时候，马上狂奔向了翻脸的边缘，催促道。

程二清回过神，笑：“当然行！来，曼曼姐，看着镜子，对着它说出你的愿望吧。”

张曼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然后面向镜子，说：“我要这个世界所有丧尸都立刻原地爆炸！”

没有光从镜子里迸射出来，镜子还是那面镜子。

时而饰演暴力女的张曼同志恶狠狠瞪着程二清，配合揪住他胸口衣服的动作，质问：“什么意思？性别歧视啊？”

“曼曼姐听我解释啊！”

程二清迅速赶在自己衣服彻底报废之前说话。

“这个镜子能力有限。要想实现愿望，还要达到三个条件。第一，愿望是本人亲口对着镜子说出来的；第二，是许愿人真心实意迫切想要实现的愿望；第三，许愿的人拿得出实现愿望所需要支付的同等代价。”

程二清摊手。

“所以，照我来看，可能，你刚才的那个愿望不符合第三个条件，就不能实现了。”

他早就知道，系统不会做亏本买卖。既然给了他这么牛逼还简单操作的金手指，肯定做好了力量限制，以防出现像刚才张曼那种可能导致世界力量体系崩溃的突破天际的愿望出现。

“放开。”

一道冰冷至极却让程二清无比熟悉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程二清的心跳是结结实实漏了一拍。

“放开他。”

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夏瑜又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