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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たぶん明くる日死ぬ(H) (第8/8页)
发得大,在街道的路面上堆积出深深的雪层,厚重得无法铲去,人与车都无法通行。 冬阳却丝毫没有消融半分的冰雪。仿佛东京的雪会持续下去,没有看到尽头的一日。 倘若自己的存在,令勇人感到痛苦该怎么办?或许勇人已经不再需要他,可自己是个贱货,仍需索着勇人。这让胜也无所适从。 被切掉手脚这件事成了胜也的魔障,自此之后他便没有度过任何一天勇人不在的日子,他无法离开勇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离开勇人,独自生活。 或许勇人不再爱他,不再对他有耐性,所以除了打就是骂。但是只做爱,没有感情也没关系。就是要杀死他,也不要紧。勇人不亏欠他,是他亏欠的勇人。 心中太过苦涩,使他骤然停止思考。仿佛在一心求死般,反过来劝慰勇人道:“我们喝酒,好吗?” 无止尽的、寒冷的冬天,他会需要那份40度的烧酒,正如勇人也需要。除了喝酒,他们什么也不能做,什么都做不到。 勇人把胜也按倒在床上,翻过他的身,背对着自己,虽然没做任何前戏,但是胜也的屁股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精液,足够润滑不致干涩窒碍,便握着半勃的性器,直接插入他的身子。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仿佛野兽的交媾般,两人的下半身放纵使劲地摩擦着贴合。 “啪啪”阴囊拍打臀口的响声,与“噗吱”性器在热烫淫穴里来回抽送的淫靡水声,不但没有被电视声盖过,反而愈发明显。 动作得很粗暴,听不明白身下人的呻吟究竟是舒服,还是吃痛。做爱期间只是机械式的动作,勇人的意识很抽离,直到再次射精在胜也的体内。 淡淡腥味的白浊体液随着被插得红肿的臀穴收缩,自媚肉中一下、一下地挤出来,淌满胜也那清瘦的,布着一排烟疤与针孔、瘀青的大腿。 胜也趴在枕头上,一动也不动,一言不发,看起来都不像是个活物。空气一时间变得凝滞。 背上仍淌着湿淋淋的汗水,运动过度的后腰肉一阵发酸。尽管才刚打了一炮,在那人的穴里中出,勇人却觉得胜也与他之间很疏离。 就算射精,安详的圣人状态也没有持续得太久,烦躁的他下意识点起一根烟,放进嘴里,用力吸了一大口,尼古丁暂时麻痹他紧绷的神经。 床畔的烟灰缸里已累积数不尽的烟蒂。“好,我们喝酒。”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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