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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たぶん明くる日死ぬ(H) (第6/8页)
br> 勇人问:“胜也,想不想要更多的爱?”他把那只酒瓶,凑到胜也的脸前摇晃了一下。 胜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们之间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就算不明说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察觉到勇人接下来即将对他做什么。 他看着那瓶号称自战国时期留下来的,来自明智光秀家乡的,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四十三的,已开封的烧酒。 胜也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好像有根筋断掉了。 勇人要让他喝酒,但是,是用下面的那张嘴,而不是上面的那张嘴。 这就好像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他,他可以去死了;勇人已经不再需要他,不想要他,厌烦于日复一日地照顾他,将他视为累赘。或许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爱,却不是现在。 即使他是害怕的,看着面前凑近的勇人那依旧俊朗的面孔,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却不断尝试自我说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死了又怎样?反正你现在也跟死了差不多。爽死不也挺好?’ ‘早就是烂命一条,与其赖活,不如爽死。这难道不会比打安非他命,或是吃K他命更爽吗?’ ‘你连怎么活着都不能自己决定,只有现在,你能决定你“唯一”能决定的一件事。’ ‘他已经对你非常,非常仁慈了,至少他“问”你了,不是吗?’ 是,至少勇人不是一刀戳进他的胸口,让他死得不明不白,没有心理准备。 内心不断自问,此时的胜也感觉自己格外的清醒。他的神识仿佛早已剥离这具濒临破碎的肉体。 此情此景,就与多年前自己在KTV的包厢里,准备帮勇人施打海洛因时相似。差别只在于,那时的他毅然决然掉头离开勇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后来会以这样的形式与勇人重逢。 飞机杯不需要便溺,自己却需要被24小时的看护。胜也自知,自己已经是没有用的人了,甚至比不过一个飞机杯。 现在活着跟死掉其实也没什么两样;活着实在不见得能更高兴。 倘若现在能为了勇人去死,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救赎?勇人至少愿意施舍他这样的机会。 假如他死了,还有那个“清哥”在,就算只是被当成炮友,勇人还是能过得很好。对了,“Takuya”,那个人是真心喜欢勇人的,他看得出来。只要他一死,勇人至少能过得比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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