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たぶん明くる日死ぬ（H） (第3/8页)

发热。

    他将胜也轻盈娇小的身躯趴放在大腿上，即使自己的手掌已经发红、发疼，胜也的臀肉瘀青得厉害，勇人还是不断举起右手，用力搧打他的臀肉，宣泄自己的不满与懊悔。

    激烈的暴力，强劲的力量，以及被揍的人发出的甜蜜呻吟。只听胜也呜呜抽噎，看见他浑身瘀青，甚至是淌下鼻血，勇人才有两人确实厮守着的实感。

    打胜也时，肌肤那媚人的回弹手感，就和当初切他的时候一样，暴力能带来同样的喜悦、快感。

    然而曾经为了胜也不顾一切地奉献全身心，自己对他的爱不可衡量；一旦失去胜也，自己辛苦建筑的世界将为之崩解，为着留住胜也而戒慎恐惧的日子已然不再复见。

    按理而言，自己对胜也的爱，绝没有减去哪怕一分。可愈是与胜也一同生活，日日夜夜不曾分开，勇人愈是沉湎并想起往昔那些热铁烙肤、不可追悔的记忆。

    回忆使他幸福，现实则令他绝望。他们的后半生，恐怕都要如此度过。

    他既不想放走胜也，胜也亦无法重新长出手脚，生活是无法改变的，人生也是不可逆的，这令人绝望、忧愁、烦燥、抑郁、疯狂。

    勇人厉声喝斥道：“你这个贱人，以前只会跟别人做爱，现在只知道跟我做爱，难道你每天活着，都只是为了做爱吗？”

    被打的地方辣烫烫地疼，勇人好像不会停止打他，自己也离不开会这样打他的勇人。能被勇人揍是幸福的；倘若勇人有一天不揍他了，那天必然是勇人离开的时候。

    胜也的神情恍惚，脑中一片空白，只是蠕动着双唇，茫然地重复道歉：

    “是的……没有错，我是一个只会做爱，也只喜欢做爱的便器，对不起，是我错了……勇人，请你原谅我，求求你……”通红的面上流淌晶莹的泪水。白皙清瘦的臀瓣上，布满青紫的掌印。

    一下又一下，随着掌力越重，胜也疼得咬紧牙关，却连爬走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颤抖着隐忍。胜也的臀肉已经被打得瘀青层层叠叠、肿胀不堪。

    勇人见胜也的皮肤上已经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啪”地一声，用力打了最后一下，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骂道：“水上胜也，你太下贱了，从我出生以来，从没有看过像你这么下贱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勇人……真的很对不起……”

    暴力之下，胜也像个傻子，除了道歉以外，不懂得组织任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