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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饭快到尾声了,就听闻莲花亭那边出事了,慌慌张张派人去那边找人,找人的人还没回来,就见那样的秦小姐被一位南军士兵送回。当问到吴之敬时,士兵摇摇头表示不知,当时可把吴宰相和夫人吓得不轻。这份担心在看到人平安回来后全都化成了责骂,仿佛那样才能把所有担心都倒出去。吴之敬的灾难并未止于此。第二天,两个消息,五雷轰顶。一则消息是大中午的媒人带来的,说秦家对昨日吴之敬的表现很失望,希望能取消这门亲事。尽管又是一顿骂,但吴之敬的内心是暗喜的。一则消息是傍晚回军营,一队的哥们告诉他的,萧玓被调走了!刹那间,吴之敬就变成了一个不会动的木偶。他们才刚刚……他就……这是来自单身狗的嫉妒吗?那哥们给他解释,说是昨晚那场大火没有人愿意担责,这锅甩来甩去,最终扣在了萧玓这一小小的校尉头上。上头的人就能置身事外安枕无忧了呀。麻麻黑的官场。吴之敬心中那火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他才和家中老头吵了一架,当即气势汹汹地骑了匹快马又往家跑。嘭的推开大门,一直线地冲进他爹的书斋。老父亲果然在书斋内办公,看着这个脸色比炭还黑的小儿子,眉头一拧,放下笔,把手压在一旁的镇尺上,感觉下一秒就想抓起来打人。吴之敬才不管那么多,上来就是没头没脑一句吼,昨天的火和萧玓无关!吴宰相一愣,他还以为那小娃要和他辩自己把他调离南军一事,看来他还不知道呵。不过,萧玓,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他问了句,萧玓是谁?吴之敬立马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说话不带个停歇地把萧玓的来龙去脉以及昨天事情的始末都给倒了个干干净净。这事明明就是活动组织者监管不力,关一个小小的保安什么事?锅是怎么甩到最底层的干部头上的?看他好欺负吗?在吴之敬吧啦吧啦喷着唾沫讲个不停时,吴宰相终于想起来了萧玓是谁。他问,你说他被调到哪去了?吴之敬气乎乎答,凉州。吴宰相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似是陷入了某个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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