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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让人觉得特别的不好。

于是无奈之下，沈正就只好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静静地等待着何卫鸣的消息，顺便还认真筛选了一下今年青训部招来的新生。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一直到一通电话打进来，这才打断了沈正的思路。

而且看来电显示居然还是一串从来没有存过的号码。

“喂？”

沈正一边接，一边起身把身后办公室落地窗的窗帘给拉开了，漫无目的地看了看窗外。

外面在下雨，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何卫鸣这脑子里面短根筋的带没带雨伞……

“喂？小沈吗？”

虽然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但是这个声音沈正却还是可以明显听得出来的。

门卫的张大爷。

毕竟在沈正的社交圈子当中，能说出这么一口流利的S市当地方言并且还混着一股子浓重老烟嗓的人感觉也就只有张大爷一个了。

“哎，我是，怎么了张大爷？”

沈正边说，边对着窗户踮起脚尖来对着门卫室张望了一下，但是因为被树挡着他也着实是看不清什么东西，只能知道门卫室现在是亮着灯的。

“小沈啊，我看你办公室亮着灯，你现在在里头呢？”

“是啊，我在……”

沈正回在答完这句话当时就觉得有点后悔，赶紧扭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发现居然都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万一要是这时候张大爷给他找了点什么稀奇古怪的活儿出来，那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反正……可千万别是又让人大下雨天的帮他去给他后花园里自己种的辣椒和豆角盖塑料布就行……这事儿沈正之前都已经帮忙干过一次了。

“这有个小姑娘一直说要见你，我看她身上都淋湿了，先让她上去吧……”张大爷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还有重要的信息没说，于是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姑娘说她叫夏婉。”

……

……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沈正内心当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赶紧问问大爷楼下种的那些辣椒和豆角用不用帮忙去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