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爱：末章 (第3/3页)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红肿的乳头，想象着一对银铃铛挂在上面，被他轻轻一碰就叮铃叮铃地响，她仰起脸来对他笑：“还有什么笑话能比这个更有趣嘛？”

    小丑盯着她的眼睛，她的脸倒映在他的蓝色瞳仁里。

    哈莉想起在阿卡姆第一次见到小丑的情形。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睛，深蓝色的，温柔的眼睛，遮掩了他身上的阴郁气质。当他安静地望着她时，她觉得自己正被这双眼睛的主人深深爱着。她主动要求做他的心理医生，虽然她毫无经验，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但医生们都把他当作麻烦，很乐意有人愿意接手。

    她定期去关押他的囚室，有时聊天，有时给他带去一些小礼物，他会对她说谢谢，事实上，对于她的问话，他一直都很配合。只是他的故事版本太多，她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又或者他只是喜欢用讲故事来排解寂寞。但从没有一个医生能让他开口讲出这么多有趣的故事，同事们都赞赏她的能力，而她也确信自己的治疗方法正在发生效用。

    他们越来越亲密，有一次她甚至向他说起自己的童年秘密，关于对父亲的思念，而他一直温柔地注视着她，不时低声安慰几句，后来她忍不住哭起来，“怎么了，医生？我的话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他靠着椅背，身上的拘束服仿佛一点儿也没有给他带来不便，反而给他添了点落拓不羁的魅力。灯光落在他眼睛里，落在桌子上，也落在她空白的记录本上，好像有一种暖洋洋的温柔包围着她。她陷入爱里。

    她按着他的要求，为他搞来一把机关枪，他借此杀了警卫，逃出了阿卡姆，同时也收起了那套诱骗天真少女的把戏，他连着半个月和她待在房子里，粗暴地玩弄她，教她用最下贱的母狗姿势享乐，他还时常抱她到镜子前，让她细看自己高潮失禁时的放荡模样。过分激烈的肉欲的快乐让她神魂颠倒，也在她心里激起了更为强烈的爱情。

    远处警笛声轰鸣，小丑收回手枪，“问题来了。你会——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我愿意！”哈莉回答道，一如他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时那样。

    “那太简单了，是不是？”他说着，玩笑似的拍了拍她的脸，“换个问题，你愿意——为我而活吗？

    “我愿意！我爱你！”哈莉叫道：“布丁！Mr   J！”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小丑看着她，她的眼神灼灼，透出光来，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不顾一切的爱，他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我不是用来爱的。”

    接着，在越来越喧嚣的警笛声中，他揽着她站起身。

    “是时候大干一场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