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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沙迅速拿起床尾的一条睡裤开始套，他觉得丢死人了，都怪臭爸爸！昨天为什么要拿粉红色的内裤给他穿啊？！只有女孩子才会穿粉色啊！

豆沙悲喷的套着裤子，王殷成一转眼已经看到小孩儿把裤子穿好了。

豆沙下床，父子两一起走出房间，在二楼回廊上看到楼下厨房里刘恒忙碌的身影。

王殷成牵着豆沙，微微愣了一下，他看到楼下客厅长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饭菜碟子，刘恒背身在厨房里忙碌着，大厅里一股子淡淡的香油夹杂着粥盒牛奶的甜香味道。王殷成的脚步凝固住，心里像是被这种奇特的混合味道狠狠撞了一下。

豆沙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看到刘恒在楼下忙碌，见怪不怪了，所以也没觉得怎么样，他的小爪子被王殷成牵着，见身边人不走，昂着脖子声音清脆道：“我爸爸做的早饭不好吃的，等会儿你别嫌弃他。”

王殷成轻笑，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脑瓜。

厨房里的刘恒：“......”

父子俩一起进卫生间洗漱尿尿。

王殷成拉上卫生间的门，豆沙如往常一样从角落里搬出一张小凳子，放到抽水马桶旁边，踩上去，手伸到裤腰口掏出小鸡鸡开始尿尿，低头垂眸看着，样子格外认真。尿完了也像大人那样抖了抖，放回去拉上裤腰。

王殷成站在一边看着心里好笑，小孩儿的样子特别认真，就好像早上尿尿是一个格外神圣的仪式一样。

豆沙尿完了从凳子上下来，把凳子再搬回去，看着王殷成：“你尿吧，尿完了一起冲，可以节约水。”

王殷成眯着眼睛笑起来，唇边都荡漾着笑意，小孩儿在邀请他，虽然内容有些囧。

王殷成尿完之后和豆沙一起刷牙洗脸，豆沙这个年纪已经不用人帮忙了，自己踩在洗漱池旁边的台阶上，对着镜子龇牙刷着，刷的满嘴豆沙泡沫。

王殷成边刷牙边从镜子里看豆沙，父子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大一小，并肩而立。

两人洗漱完之后下楼，刘恒已经忙完了，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他们下来抬眸看了小崽子一眼，又不动声色在王殷成脸上扫过。

豆沙喊了：“爸爸。”

王殷成冲刘恒点了点头，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