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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离开之后，陆玄握着颜如御的手紧了紧：“颜老师，你是不是又有事瞒着我？”

颜如御摇头：“只是突然有了一些想法，虽然孟然的灵魂已经不在，但她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修改生死簿留下的痕迹。”

陆玄怔神：“你怎么知道？”

颜如御回神，还是摇头，皱眉道：“直觉。”

“那……”陆玄想要说些什么。

颜如御认真看他：“如果我说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你信我吗？”

“信，”陆玄想也不想就点头道，又扶额，“算了，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之前先生也说了，有些事到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颜如御失笑，俯身亲了一口。

陆玄看他，眼睛瞪大。

颜如御还是笑：“我高兴。”

陆玄撇撇嘴，也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退回来笑嘻嘻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看着陆玄微笑的模样，颜如御眼底的笑意加深，低声道：“这可是你主动的，不是我把持不住。”

陆玄正要说话，两人的唇已经撞在了一起。

然而他对于颜如御的话还是想怼回去，挑了个空含糊道：“借口，你就是想亲我！”

“嗯，你知道就好。”颜如御笑道，再也没有给陆玄说话的机会。

……

陆玄的手放在颜如御腰上，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心思，手指缓缓划过。

颜如御的身体果然紧绷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终于不得不直起身，又趴在陆玄肩上，在他耳边低声说话：“你很过分知道么？”

“知道啊，”陆玄笑着应下，偏过头与颜如御对视，眼里闪着光，“颜老师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粉丝们都叫我皮皮玄呢。”

“你之前不总是把皮的原因归咎于先生吗？”颜如御轻笑。

陆玄瞪大眼睛：“有吗？”

颜如御笑笑，声音低哑：“不过有些事不能皮的，否则……”

他的手同样放在陆玄腰上，往自己身上重重按了一下。

“唔……”陆玄下意识出声。

因为这一刻的刺激，他的眼眶里意外染上了一丝水光。

颜如御伸手，放在陆玄眼睛下，指腹处沾了一点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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