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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犹豫，犹豫许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

“我说出来，陆先生不要笑。”杜枫深吸一口气。

陆玄点头：“好。”

杜枫咬咬牙：“其实这段时间我总是梦到有人跟我那个……”

“嗯……哪个？”陆玄随口问道，因为不觉得杜枫的事有什么麻烦，心情十分悠哉，还捧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就是那个……”杜枫看着陆玄，“做……爱。”

他这话一说，心情悠哉的陆玄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喝进嘴里的水猛地咽了下去，还因此咳嗽了几声。

颜如御就坐在陆玄身旁，见陆玄这个状态，抬起手在他背上拍着。

陆玄又咳嗽两声，震惊地看着杜枫：“所以缠着你的是艳鬼吗？”

“艳鬼的意思是？”杜枫疑惑问道。

“就是专门吸食阳气的鬼，”陆玄说着，状态终于缓了过来，又疑惑地看着杜枫，“不过你的状态看着也不像是被艳鬼缠上，艳鬼之所以缠着人类，就是想要阳气，人间的阳气对鬼物来说是大补之物，但你的情况并不像是被吸了阳气的状态。”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杜枫为难道，显然确实因为这件事困扰许久。

“详细说一下你的情况。”陆玄再次问道，把杯子放下，不敢再喝水。

单凭杜枫几句话，他实在没办法判断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杜枫点头，说了最难以启齿的两个字之后，之后的话就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了。

“他最早出现应该是孟然事件之后，一开始他的动作很规矩，也不会跟我发生关系，我也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只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那段时间正好在拍戏，每天拍完戏之后就累的睡着了，也没有太关注突然出现的这个人。”

“直到两个礼拜之前……”

说到这里的时候，杜枫又迟疑了，想了想还是没办法详细描述，只是低声道：“两个礼拜之前，我正好拍完一部戏休息，他跟我发生了……关系，我实在没办法好好休息，所以有些精神不振，直到我妹妹来找我，我才有机会出来。”

说到这里，杜枫大概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没有详细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