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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全是女人和孩子，别人来把老窝踹了都不知道。

最后决定就是，山下的路经过的人不多，而且肥羊少，黑虎山下的那段路，行人多，肥羊出现的也多。山上留守的人就分两组，一组做买卖，来去三天，一组就在山上，三天换一次，在山上的人也不要闲着，可以去河边做红砖。

秋生的意思是要多培养几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出来，所以除了他和王胡子是固定搭配，其他的人都是轮流交换着搭配。还轮流着去街上打听消息。

早在秋生回来的时候，文子就和他说了，黑虎那帮人的消息算是打探清楚了，黑虎被处决了，其他的人都参军了。这算是当初的猜测各对一半。秋生沉思，黑虎死了，咱们还是能先松口气，先不说别人知不知道黑虎的钱财这回事，就他们参军，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来找我们的麻烦，以后，也许不记得了，也许没命来要了，也许认不得我们了，这些就不用我们在意了。退一万步说，我们来个抵死不认，时间这么久了他们也没辙。这事就算翻篇了。

柳岚不在山上，那三个小孩子都乐疯了，不用上课了，每天都山上山下的乱窜，不弄到一声脏黑是不会回来。每天傍晚都能听到山杏在骂小兔崽子。女人似乎是天生的爱洁净，自从山上有了三个女人后，到处井井有条，男人们也被敦促着定时洗澡换衣服。

秋生回来的时候带来的布料，让山杏比照着山上的兄弟们一人做一声新衣服。去年穿的都是二手衣，今年也穿一会新衣。还特意挑了花色一点的布料给女人和小孩。山杏瞅着他笑，“你光买布，不买棉花，大过年的大家都穿单衣啊？”秋生闹个大好脸，第二天就差人下山买棉花回来。

孩子这样到处跑也不是个事，秋生去问了云朗，他知道他也是从小就熟读诗书的，就问他愿不愿意教孩子们认字。云朗眨巴着大眼睛，很爽快的答应了。

初始秋生还担心，那些个皮孩子会不会看云朗秀气就欺负他。蹲在旁边小听了半截，云朗就是坐在前面讲故事，学者诗人，王侯将相，各类的野史，皮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