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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平静对视之中有多少暗潮汹涌。

康圣哲盯了飘罗两秒，突然也笑了一下，他这一笑，无端笑的十分意味深长，飘罗不由得一顿，然而就这刹那康圣哲已经低下头去看手机。

在康圣哲的微信上，良良那边有了回复，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在看。

虽然字句精简，可传达出的意思十分能占据人的心思，康圣哲回复道：——视线不要移开，看我秀瞎全场。

尤良行给他回复一行省略号。

“这个时候还聊天呢，不怕一会儿顿卡。”

康圣哲抬眼，白瑶正在他身旁，今天她一改之前的风格，一身邻家女孩清纯气，发型黑长直，气场无比纯良，她向康圣哲的手机上瞥了一眼，没瞥到。

康圣哲收起手机，道：“卡了就靠你带飞。”

“咦，今天挺会说话。”白瑶兴致不错，眼睛一转，笑眯眯道：“再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

康圣哲不假思索，道：“今天很漂亮。”

这话正是全天下女孩子最爱听的，白瑶很满意，正要说话，康圣哲幽幽道：“就是比我差点。”

“……臭不要脸。”白瑶打量他几眼，难得觉得有点无法反驳，嘴上生气，但并没有走，依然站在康圣哲身边，反观一旁的飘罗，从头到尾没有聊上几句。

各人一时心思各异，尤其飘罗，更是心里转念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白瑶对他的态度稀松平常不冷不热，对KK却玩笑不断没有距离，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瑶对他还算热情，可在自己确定加入直播以后态度却急转直下，连磨合游戏私下都只打了两场。

飘罗搞不清楚缘由，但没有时间深究，他瞥向旁边的康圣哲，心里更是想不明白。康圣哲为什么会这么轻易松口让他加入，当真是为了一个五百万的合约？五百万的合约可以让他忍气吞声？

飘罗可不信被打的事情康圣哲会天真地不算在他头上。

再多的思索在主持人开始邀请人上台的时候戛然而止，十点如约而至，白瑶踩着高跟鞋活力四射上台。

挂着白瑶名头的直播，时间到来后舞台属于她一个人，她和直播间的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