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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身边，无论安子程是人还是丧尸，而且，安子程恢复记忆之前他们就在一起了。”而且里面应该还有更多他们所不知的东西，但他都不确定的事当然更没必要和夏苍穹说。

竟然是……这样吗？

夏苍穹还记得他同安然的那番争执，他认为安然没资格代替安子程和他说那些话，即便后来顾言出面他依旧没有释怀，可他如何都想不到，只因为安然手上，安子程居然带着丧尸围了军区基地，杀了那么多人。

后来他听说过不少安子程和安然的事情，但都是丧尸皇对安少怎么好怎么宠，那位安少看着弱其实很强大……诸如此类外界人都能知晓的大众消息，顾言说的这些他从来都不知道。

而事实上，外界没人知道安子程为何变成丧尸，更不清楚他在成为丧尸皇那段时间的事情。

那段日子，除了安然，就只会恢复记忆后的安子程知道。

因为有安然，所以他没有和其他同类那样吃过人，安然将肉切成片喂给它，虽然当时的他什么都不知晓，可安然对他依旧那样温柔，安然后来一遍遍的帮他疏离经脉，直到他成功觉醒为丧尸皇。

在人类的想象中，丧尸在恢复记忆后肯定会因为吃过人而无法接受，其实并不是，他们在有记忆后吃人类都不会有心理障碍，更别提无意识期间吃过人了，丧尸帝国觉醒后的丧尸之所以不吃人完全是受安然和安子程影响。

“难怪。”夏苍穹呢喃，他终于明白为何上次见到的安子程会那样陌生，原本一直以为安子程是生气他的背叛，却没想到原来对于安子程来说，他早就是个陌生人，会生气也完全是因为安然受伤。

“难怪什么？”顾言问。

“子程和安然很久前来过一次，我当时就感觉他变了许多，在见到他之前，我甚至无法相信灭掉军区基地这事真是他做的，但见到他之后我才知道他变了多少，只是我没想到，他的改变竟只是因为成了丧尸。”而非经历太多事情后心性大变。

“虽然如此，但成为丧尸后他们也会交朋友，包括和人类交朋友，哦，不仅交朋友，还会谈恋爱，安子程属于比较奇葩的，他除了安然谁都不在意。”顾言吐槽。

“丧尸和人类谈恋爱？！”夏苍穹震惊。

“是啊，安然和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