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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 (第2/3页)

能改弦更张”。

或许换成性情温厚的先帝,这种撕破脸皮的大骂能有点效果,对卫燎,他是受够了被人掣肘,处处受制的,好不容易登上帝位,哪里可能照旧听这群食古不化的糟老头子指点?

于是不仅是做了,还做得毫不留情面,日后史书上,难免记一笔刻薄寡恩。弋阳王一薨,好歹得了个谥号,以亲王礼葬了,剩下空有头衔的几个堂兄弟们,纷纷交出了州牧之印,剩下洛州牧独木难支,心灰意懒,也上表乞骸骨,养老去了。

由是,卫燎才算是树了个榜样,自在快活起来。

太傅的离去在傅希如的预料之中。

裴秘这等人才扶摇直上,也不能令他意外,甚至就是卫燎对从兄弋阳王的狠辣无情,也早有预兆。他抬手揉揉眉心,长叹一口气:“你知道他的性子就是这样。”

这话说的很缓和,倒好像抱怨,是轻软的。

谢翊之懂他太深,闻言挑高了眉头:“而你就一点都不吃惊?”

傅希如摇摇头,往后一仰,毫无形象靠着屏风,正好抬起头来平视他,眼神寂静:“终有今日,我比你明白他许多,当年决裂,也是情非得已,早就……回不到过去了。”

他所说的过去是什么,谢翊之不是亲身经历的人,自然不明白。但他也知道的够多,闻言自然的垂下眼,去看白瓷杯里的清茶,云淡风轻再问一遍:“当真如此?”

这么纠缠不清,可不像是谢翊之的性子,傅希如撩起眼帘复看他一眼,突然笑了:“你怕什么?”

他们实在熟稔,彼此之间许多话都不用说尽,但也不用这样拐弯抹角,小心翼翼的试探。谢翊之无奈,只好挑明,老老实实道:“我怕你泥足深陷。”

“你是真的钟情。”

傅希如闻言,不动声色,眉毛抬也不抬,像无悲无喜,云淡风轻的拨回了话头:“钟情没有什么用,你是怕我色令智昏。”

谢翊之叹息:“你站在琅琊王这一边,倒是赢得毫无悬念,可却赔进去你大好前途……”往他脸上一看,神情更加不忍,像是傅希如现在就变成了修罗恶鬼似的痛心疾首:“还有这么一张脸,你这回要是还做那个佞幸里的纯臣,还有什么可搭进去的?”

说这些话似乎是冒犯天威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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