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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道衍痛苦的吞咽着，本来已经撑得滚圆的肚皮更加突起，将原本腹肌的边缘都撑到平滑，还有大量的水顺着嘴角，鼻子，脖颈流了下来，幸好他还没穿衣服，不然又得重换一身儿了。

灌完水后杨戬把坛子放在一边儿，静静等着被呛到后剧烈咳嗽的弟弟平复下来，他看着弟弟涕泗横流，还将清水呕出来一部分的样子，黑色的眼中雾气流转，也不知在思考什么。

之后便是穿衣了，说起来道衍也有几年时间未着寸缕，如今乍一穿上衣服还有点奇怪的感觉，他看着镜中两个俊美的男人，两人都是白袍，身高也差不多，只是前面带着耳环鼻环那个除了配戴了一个和身后人一对儿的葫芦坠，还额外戴了一条黑线挂着的玉坠子。原来这条玉坠是“真狗绳”“假玉佩”，顺着腰带藏了进去，分别穿过贞操带腰侧和腰后两个小环，最后向下链接在肛塞的末端的环扣上，更特别的是，肛塞末端的环扣还通过几条有弹性的线连着肛口四个金环。这样杨戬可以再外用力将肛塞拽出肛门寸许，但那四根弹力线又会把肛塞拽回，这样在大厅广众下把玩玉佩实则是操了弟弟的屁眼，设计尤为精巧。

道衍也知道这身装备出门，绝对有他好受的，但是还是乖乖由哥哥摘了鼻环，一同飞向今天的目的地苏州。到达苏州时间正好是中午，虽然一肚子水在走路间晃来晃去有些难受，甚至他错觉自己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但今日难得出来，两人还是一同品尝了苏州美食，只不过道衍吃得很少罢了，杨戬也不管他，兄弟二人聊些见闻诗词，这一餐总归是愉快的。这时具道衍喝水已经有将近两个时辰了，他的肚子空下许多，但膀胱却是越来越胀了。

此时道衍再也吃不下去，他有些坐立难安，看看兄长平和的脸色，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我能去出恭吗？”不出所料，杨戬干脆的拒绝了：“急什么，良辰美景，这么多美食，不如吃完再说？”话语平淡，其中威胁之意道衍却再清楚不过。他只能耐下性子，忍着膀胱的胀痛，等杨戬慢悠悠用完这一餐。

终于半个时辰后，杨戬和他一同走出酒楼，道衍越发急迫，他几乎连路都走不稳了，更无暇顾及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