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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了还醒不过来。”

“……赫连天生体弱。”赤起身，“况且在我救他之前他应该就很虚弱了。”

他瞥向男人衣间露出的刑伤，别开了脸。

“很心疼吗？”墨非攻笑，“陈婉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呢。”

“赫连不需要我心疼他。”赤撇嘴，“他自己肯定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真没情调。”墨非攻叹了口气，“本来看你不惜毁了一座城只是为了救一个人，我还以为……”

“那是因为我很喜欢赫连，我不想赫连死。”

“你喜欢这个世界吗？”

“大概喜欢吧。”

“是一样的喜欢吗？”

“差不多吧。”

“……”

“？”

墨非攻摇头长叹：“我没其他意思，只是看着你的脸的话真是觉得问你有没有欲望都是一种玷污，虽然你很显然没那么单纯。”

为了救人可以放火烧城的人，怎么可能单纯到哪里去？

不过他好像真的对林月没那方面念头，而不是没意识到。

“永远不要对别人说你刚才说过的话。”赤冷冷道，“否则杀了你。”

墨非攻挑眉：“原来你还是表里不一的人吗？”

“只是之前记忆完全丢失了，表现成另外一个样子而已。”赤沉默了一会儿，“我最重要的人喜欢我那个样子。”

男人扭过头：“他一直希望我成为一个乖巧善良的人，就算过了那么多年，他忘记了一切，心愿也是一样的。”

“你现在的记忆完全恢复了？”

“还没有，只是想起了一部分。”赤皱眉，“对于当年的事还是想不起来，我也不记得是谁封印了我的记忆。”

他眼神略复杂地看向昏迷的赫连或月：“不过和他有关的全部记起来了。”

“哦？”

“我的能力是灼世冥火，冥火的本能是吞噬，包括它的攻击也不是通过灼烧，而是通过吞噬生命力。”赤说，“似乎是由于灵魂残缺，我被迫宿于青莲之中，当年意识还很朦胧的时候，为了发芽吞噬了一个人的生命和一部分灵魂。”

“前一世害死了他，这一世又让他先天不足，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他灵魂的气息。”赤安静了良久，忽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