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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

不就是食不言，寝不语吗，呵呵。

苏若这时也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用方巾轻轻擦了擦唇角，便起身出了堂厅，苏绝坐在原地若有所思：

苏若是打算拿什么东西给自己吗？

男人很快回来，递给苏绝一个银色的指环。

“这是什么？”

“须弥芥子。”

苏绝沉默了一会儿：“干什么用的？”

“空间学认为每一个空间都是有‘眼’的，掌握‘眼’即掌握空间，但是‘眼’并不是一个具体的概念，他可能是这个空间里的任何东西，也可能根本不是个东西，世界级别的大空间的‘眼’根本无处可寻，所以对于‘眼’的研究集中在虚境――也就是除了本身什么也不存在的空间，这样的空间之‘眼’就是空间的一部分，相对而言比较容易找到并控制。”苏若说，“我们利用虚境做储物空间，用一样东西形成联系‘眼’的媒介。”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苏若瞥了他一眼：“你为什么叫苏绝？”

“……你取的？”

苏若点头：“我取的。”

“……那为什么不叫袖里乾坤？”

苏若摇头：“袖里乾坤是项链。”

苏绝：“……”

立刻抛下这个话题，苏绝试了一下那个小银环，最终套在了小指上：“怎么用？”

“滴血，血液是身体的一部分，也含有一些‘线’。”

苏绝照做，感受了一下空间，忽而问：“你不是说小空间都不稳定吗？”

“嗯。”

“那虚境稳定？”

“不稳定。”

“……万一空间消失了里面的东西怎么办？”

苏若歪歪头：“没了。”

“……”

“不过戒指会有反应。”苏若说，“在空间消失前十分钟，会震动或蜂鸣。”

十分钟……

苏绝、苏绝什么也不想说。

他继续探测空间，忽而感受到了一些书籍：“书？”

苏若说：“现在我们处于一个三等世界，你未达到使玉镜不能用灵器‘一切都合情合理’，只能通过书籍了解这个世界，否则你进入这个世界会被别人看作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