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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晨一头黑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狐狸皮的作用，他顶着一身狐狸皮，在极寒的环境下这不护着陈湛坚持了不下三天，身上融化的雪冻成了冰，一层层的积雪覆盖上来，都没有被冻死，靠的就是他这身狐狸皮。

宁炳晨看了一眼身后，卷着陈湛的睡袋就在门边儿，宁炳晨一咬牙，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江维，“把狐狸皮都剥下来肯定不成，和你打个商量，我把狐狸尾巴给你，做不了大衣做个毛领子还是不错的。”

江维原本也没打算真的要他的狐狸皮，听到宁炳晨视死如归一般准备把狐狸尾巴交给他，江维脸上硬绷出来的冷酷松散开，疑惑的看着宁炳晨，“为什么一定想要跟着我？你知道，其实很多地方都有了避难所基地什么的，凭你的力量，带着你那同学，哪里都能去得了。”

宁炳晨往椅子上一靠，身体也不那么紧绷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除了陈湛我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再不能护住他，我活着还真没什么意思了，你说的那什么避难所，谁知道在什么地方，现在这么冷，所有东西都冻在了冰层下面，积雪冰层那么厚，弄不到吃的，搞不好去了避难所里面也是乱糟糟的。”

“我脑子不聪明，陈湛之前那些歪七扭八的道理我也不清楚，他解释了，我也没听多明白，但是有一点我觉得他说的对，跟着你，我和他就有活下去的机会，有这一点就够了。”

宁炳晨停顿了一会，抓抓半长的头发，继续说道，“问题是我真没办法把狐狸皮给你，狐狸皮又不是披在我身上的，它是长在我身上的。”

“你想，如果我真的剥下来，我觉得我可能死不了，也许狐狸皮能自己再长出来，但说不准要多久，而且我怀疑我真要是把狐狸皮给我自己剥下来，我的人皮还有吗？血淋滴答的能看吗？一个尾巴倒是无所谓，不然的话把毛褪给你也成。”

江维嘴角抽了抽，被宁炳晨这个描述给恶心到了，兽化的异能者是没有那么简单就会死的，剥掉皮肯定也能活着，这真要是跟宁炳晨说的这样，狐狸皮就是人皮的话……

算了，江维想的不过是要一个帮手而已，这一路只有他和熊驰远很多事情顾及不到，何况这个宁炳晨看起来没什么心眼儿。

而且，宁炳晨对待陈湛那种你死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