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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兰斯是完全不相信乔默的，毕竟对他来说，恩情向来不是可以轻易换取信任的东西，背叛有过一次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既然如此，唯一要做的事，只不过是在乔默露出真面目之前，好好压榨他的利用价值。兰斯无时无刻不这么想着。

在猎杀两个魔人的过程中，乔默完全见识到了兰斯凶狠残暴。要么放把火直接烧死，要么用火鞭抽成一块一块的碎片。期间魔人的凄厉叫声在乔默的耳边萦绕了好几天。第一次的时候他看得双脚发软，直接扑通一声软倒在地上，狼狈地吐了，第二次看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地脸色煞白，冷汗直冒，恨不得逃离现场。

如果魔人长得凶残点，乔默至少不会有那么浓烈的负罪感，然而，偏偏魔人长得跟常人无异，甚至有的还保留了精灵的尖耳或者恶魔的翅膀。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独一无二的发色，魔人的头发都是深灰色的，这是他们堕落了，被污染了的象征。

看着魔人被杀，乔默只觉得自己像在看着活生生的人被杀。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守法守纪的好青年，乔默只想说他完全接受不能。

“一无是处。”兰斯没有用正眼看他，只是侧眼瞥了他一下，然后略带不屑地评价他。

乔默不说话，默默地咽下胸口快要喷出来的血，在心中嚎啕大哭。

嘤嘤嘤，男神好残暴，黑化后的男神画风完全不对肿么办！

他很想用春风般的态度，良好的三观，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语言来感化男神，只是他觉得只要他再在这种问题上废话上那么两句，下一个领便当的就是他自己了。乔默将嘴上的无形拉链拉好，开启无声模式，在内心默默地缅怀着中尚未黑化的软萌男神。

随后，两人收起翅膀，慢慢从死亡森林中心走回旅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乔默将自己从无声模式中解放出来，果然对话唠来说，不说话什么的嘴巴会痒啊！

他悄悄转头撇一眼兰斯。很好，面无表情代表他现在心情很好！（？）就是现在，少年！去吧，将你的疑问发表出来！

“那个，男神，刚刚那两个魔人是死亡森林里最强的了？”好几天的相处